「你啊!我都交待你别胡闹了!人家的妻子,你也敢轻薄!」雅克听完燕青细说分明之后,略带责怪地轻敲着燕青的脑袋。
燕青嘟着嘴,抚摸着自已的头:「我是情难自禁嘛!李夫人长得这么漂亮…」不让她画一画美人儿,她就犯手痒嘛!这也是她的”职业病”呀!
涅里与芸娘并肩坐在桌边,用着契丹话说道:「原来你是女的…」这一切都说得通了,虽然之前他的误解也很合理,他在此刻放下对燕青的敌意与顾忌。
「这是不公开的秘密啊!你别洩漏我身份」紧张的燕青对着涅里交待,她用男子身份行走江湖多年,实在方便,她不愿意放弃这种随性自在的生活。
芸娘听着三人用着契丹话,嘰哩咕嚕的聊着天,她心里实在慌张不安,她看刚才雅克与涅里剑拔弩张的对峙,不明白前一刻两人都刀剑相向,快廝杀起来了,怎么现在气氛好像很和缓愉快。
「你也会有求于我啊!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就好」涅里大致能够了解为何燕青作男装打扮,难得她也有把柄在自已手上,此时不谈判,更待何时?大家摊开了来谈。
「好~好~以后绝对不会去搅和你们小俩口,你的醋海生波啊!我今天见识够本了!」燕青脑袋跟身体差点分家,馀悸犹存,她还是留着她的油腔滑调,去勾引一些未出嫁的闺女让她作画就好。
她转头对着芸娘解释:「没事的~误会解开了!这画,就送给你吧!你相公的醋劲…我怕了他啦!」
芸娘听完燕青的解释,有些羞怯又有些惭愧,对着燕青点头道谢:「多谢燕公子」
「不听话,我处罚你!」雅克闪烁着他冷漠的眼眸,牵引着燕青的手,就想带着她往外跑。
「又来~别了吧!」燕青苦着自已的脸,敛眉掩笑的任雅克拖着她往外走。
「他们…要去哪啊?这里是他们的房间耶!」芸娘小小声的对着涅里询问,涅里只是耸耸肩,不理会怪异的两个人,想作些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他带着自已的娘子,与那副画轴回房间,涅里打算仔细再看看那副画,说真格的,画得实在不赖!
自从涅里知道燕青是女儿身之后,便不再虎视眈眈的监视她,偶尔芸娘与燕青,一个弹琴、一个吹簫的合奏自娱,两人培养起深刻的友谊,但芸娘仍然不知悉燕青的真实性别,只是感谢涅里对她的信任,居然相信几乎要朝夕相处的两人,只有单纯的友谊,让她与涅里的感情,更加的难分难捨。
涅里对于这“意外的收穫”,也不反驳澄清的照单全收,乐享其成。
芸娘与燕青偶尔会拉着咏荷一起聊天,但像是掏空七情六慾的咏荷,不太笑、也不太哭了,总是痴痴傻傻的问她们两人:「我爹呢?他什么时候会来?」
面有难色的芸娘不敢直接回应,燕青当下就明瞭,咏荷小姐的父亲,想必是已经不在人世,总是会帮忙转移着尷尬的话题,帮不擅说谎的芸娘解围,要不到确切答案的咏荷,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有一天,耶律劭带着纪家石,出现在她眼前。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日子,耶律劭带着家丁十数名,还有他的细软,啟程前来酒庄与咏荷会合。
耶律劭身后跟着家奴十数名,浩浩荡荡的来到这偏僻之地,小佑一见到了芸娘,立刻跳下马背,就往芸娘的怀抱里衝:「芸娘姐姐!」小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毕竟他还只是个十岁大的孩子。
「别哭了…别哭了…!姐姐知道,你辛苦了!」芸娘抱着数十日未见的小佑,思念之情溢于言表。
燕青看见朝思暮想的雅克也跟着前来,俏皮的对着雅克勾勾手指,拋着媚眼:「你个薄情的傢伙,还不过来?都不惦记我吗?」上次雅克说有要事缠身,就这么离开酒庄好几天,害得她天天担心,天天等。
犹如暗夜魅影般的雅克跳下马背,迅速地跑到燕青跟前,扬起一抹难得的微笑,不顾眾人讶异的眼光,大方的与燕青亲暱拥吻。
在场的大男人二十几个,吓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男人…跟男人亲嘴!
燕青双手轻捶打着雅克,这该死的!让她牵肠掛肚的,待会儿她要好好检查,看雅克的细皮嫩肉有无丁点儿损伤。
耿直的述烈嘴巴惊讶地都快閤不上!涅里跟述烈十几年的兄弟之情,当仁不让地给他小小暗示,悄悄在述烈的耳畔细语两句,述烈的脸上有种“哦~原来”的表情,把自已张得老大的嘴巴闭上,回復他以往的冷酷模样。
咏荷原本待在房里发愣,一见到耶律劭来了,立马往前直衝,投入耶律劭的怀抱:「俊汐哥哥!你总算来了!咏荷等你好久…」
「我来了…我来了…」耶律劭紧紧搂抱住咏荷,嗅着咏荷身上的馨香,一个悬着数十日的担心,总算放下。
「我爹呢?你救到他了吗?他怎么没跟你来?我们是不是要去哪里跟他会合?」兴奋的咏荷张望着那十数人的面孔,找寻着纪家石的身影。
识相的涅里对着其它家奴们挥手示意,叫他们各自忙碌去,不一会儿十几个人各自带开,只剩下涅里、述烈还有芸娘、小佑,还有纠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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