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章从暗处现身,四目交汇,眼神复杂。恍惚间两人还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无数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记忆倏地又浮上心头。
他的神情带着些许疲倦,不论何时仍禁不住对她怦然心动,与她的点滴历历在目。
她微微抬手,动作轻灵优雅:民女已备好茶点,将军请坐。
孙章怡然自得,从容坐于榻上。
乐令俯身为他斟茶,孙章再次留意到那股与她密不可分的淡淡墨香,三年前似乎还未如此。眼角余光中她眼睫簌簌低颤,似能窥见她内心一角,不禁心神一荡。
她搜查刮肚,确是口中难言。只好强自镇定,木然说道:启禀将军,昨夜之事不可再为。民女就当从未发生过。相信将军定会前程远大,不必不必为此耽误前程。
她想要事过无痕,就当二人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孙章心中好似被鞭子狠狠抽了一记,他满怀希望而来,还未开口便觉自己已经输了。
乐令鼻酸难忍,却不肯在他面前落泪。她转过身去,静待门扇关阖的声音。
他双目锐利查探她脸上细微表情。手下探子详报,她这三年来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与那梅长亭鲜少见面。她当年对他叙说的理由显然十分牵强,背后显然有些微妙缘由,她或是不能细说,亦或是不愿细说。可她这样将他当做外人一样的态度,却令他怒火腾腾。
随即又窥见她那怅惘的神态,他心头不由一动。
他忽然展臂,将乐令搂入怀内,她犹疑不决,竟是难以推拒的模样。
孙章不言不语,垂头凝视着她,缓缓俯首。
乐令心慌意乱,他不过轻柔摩挲,伸舌舔舐几下,便点起了火。两人都禁欲良久,如今只是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勾舔颈侧,便让她浑身发软。她长久未经人事,他的大掌只是隔着衣服揉她的臀,便让她的径内湿软一片。
他扯开了衣襟,从兜衣里抓了满掌丰乳,将那绵绵软软一团送到嘴里,乐令梦呓似的轻哼一声。他嘬吸着奶尖,咬出牙印,白玉带血,她立刻泪眼盈盈,勾魂撩人。
乐令失魂之时,孙章贴着她的耳朵:跟了我,梅家能给你的,我能给得更多。她的身体一下冷了下来,脸上血色褪了下来,心如刀割。
她蓦地用力推开他,勉强镇定:夜已深,将军该离开了。
孙章摸到她袖中所藏金簪,冷笑不语。他手上稍一用力,袖中之物脆声落地。他的语气颇为不屑:你准备了这种东西来伤我?
孙章抽出腰上宝剑,教她手握剑柄。她瑟缩抽回手,一瞬间不可名状的害怕攫取了她,这个男人已今非昔比,随时会步步紧逼。
孙章手持长剑,手腕发力,剑锋滑过裙裳,顿时分裂两片,露出下头素白亵裤。
乐令受惊摔回榻上,他手中锐利的剑尖却直抵股心,锐不可当,森森寒气顺着剑刃在大腿内侧激起一片细密悚栗。
宝剑吹发可断,刃尖滑过之处,布料下遮掩的雪腻肌肤一一裸露于眼中。丝白绸布黏贴于腿心销魂洞口,隐现出其下暗粉色。
乐令惊魂未定,复又涌现出昨夜那求饶无门的恐惧。
身体蓦然一轻,孙章用大氅将她裹起,周身陷入一团熟悉的雄性气息中,盈满鼻内,令她格外心安。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佛门净地,此处不方便。一路疾行,乐令极想窥视一眼,奈何却被大氅遮得严严实实。
耳畔传来他屏退属下的声音,透露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威仪具足,与她记忆中那位永远对她柔声柔气的男人,仿佛换了一人一般。
他竟把她带来了大帐,她内裳已被划破,若是大氅一揭,从头到趾将一览无余,连穴瓣都要暴露在人面前。这一路不知经过了多少军士眼前,她羞得要昏厥过去,紧闭双眼,簌簌发颤,将孙章搂得死紧。
帐中深处,摇曳的烛光里,孙章轻笑道:自己把腿打开,掰开给我看。
乐令眼中盈盈含泪,又羞愤又刺激。她两指轻轻剥开两片黏腻的穴瓣,糜艳穴洞内却吐出一股温腻润液,分外惹眼。
一阵窸窸窣窣,黑色兽纹大氅敞开间,隐约透出下头的玲珑玉胎,竟是一丝不挂。一只娇乳探出襟口,乳尖如花瓣覆于其上,格外可人,诱得男人张口含住。
乐令只觉得那唇无处不在,刚在雪肩上吮出红痕,便又啧啧吃到下面,用舌头拨开紧闭的嫩苞,在这里逗留尤其久,水声越来越大,乐令承受不住地蜷起玉趾。她两只腿动得厉害,却又不是推他,却将他的头夹得更近。
他的两片唇瓣触着穴肉,真如接吻一般,舌尖伸入缝内细细舔弄。她的腿根、他的鼻唇间全沾满了晶莹黏腻。乐令如堕梦中,不知多少回了,伏在腿间的这个男人从睡梦中将她舔醒,又将她吃得丢了身。
慢慢乐令承受不住地叫唤起来,手也不管胸口了,只管伸过头揪紧床褥,拱高腰肢任他啧啧啜饮。
黝黑强壮的男人伏在她身上,底下亲够了,便复又一步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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