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微发肿,乐令忙吊住他的脖子:夫君轻些,令儿害怕。
孙章的声音低哑,像是在烈火中烤干:为夫就让娘子舒服。
他耐心咬弄,兜衣上舔出一枚铜钱大小的湿迹,尖头颤巍巍昂起。
她上身仅着一件歪歪斜斜兜衣,下身竟是一丝不挂,腰臀曲线尽露,他埋首光裸腿心,细腻舔舐,又用舌尖卷绕肉珠,教她打从尾骨一路哆嗦至头顶。
细齿间漏出呜咽,比猫儿叫春还荡漾几分,濡得他口鼻全是晶亮湿黏。他这才提着她的小腰,将她对着肉刃狠狠按下,荡在他腰后的两条玉腿倏地发颤。
他紧绷臀股,哼哧耸动,又如蛮牛一般狠顶。她哭得娇吟,他猛插一回,哭声便哆嗦一回。不过几天过去,孙章无师自通将乐令摆出各式姿势,娇娇软软的美人,怎么插都是要命,再也没有比强壮男人压着娇柔女子更令人血脉偾张。
木桌不胜暴力,哐当倒塌。他又用双臂架着她,着力抽送,接连撞顶,干得乐令穴中唧唧有声,乐令涎水泪水一齐落下,将孙章的肩膀咬出几个牙印。
两人原本打算在盘城只留三日,便速回尧城办婚事。五日已过,却尚未启程,只因连着几日,两人连房门都未出踏出一步。
春情满室,满床狼藉,皮肉碰撞、呻吟喘息此起彼伏。
孙章捧着乐令上下蹲坐,龟头捣弄深处,极酸直直贯上她脑内。伟岸肉器杵得她穴内狂颤,嗪口咬下散乱青丝。弄得她身摇股凑,不能自主,只好将双腿紧盘他的腰,涎水流了满嘴。
贲张的肌肉,紧抵着穴心。她不住的长长空吟,腹部微微崩起下坠,难忍间禁不住一小股浆水喷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腿腹和褥子而不自知。
通宵不倦,穴内抽得声响,弄到天亮,又滚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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