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木盆咚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门里激烈的肉撞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
孙章忙捡起衣盆,也顾不得体统了,拉着乐令的手躲在了库后的小门里。
门吱呦一开,里面的男人走出来在扫视了一眼外面,竟将门锁了,回去继续,如此乐令和孙章只能肉贴肉挤在小门里,等着两人完事开门。
门内的肉击声越来越激烈,乐令和孙章腰尴尬对视一眼,忙又转开。
叭叭嗒嗒弄声响,砰砰啪啪成一片。里头的鸳鸯舒爽,外头的难过。
可如此狭窄的空间里,孙章已经尽量用一只手臂抵着墙,为乐令留出更多空间。即便如此,两人躲避着眼神却总不时交汇,从孙章角度俯视下去,乐令睫毛刷子一般的眨呀眨。
身后屋内那女人淫叫声没有勾起他的反应,可乐令那绯红的脸,他胯间的性器顶得高高的,他窘迫地悄悄退开下身。
乐令轻轻说:恩公,好像没动静了。
孙章喉咙上下吞咽,不敢张口,因为他知道此时出声,他的音色一定是沙哑难闻。
乐令见孙章没有回话,转过头想自己看看,孙章恰好低头准备侧过身把性器移开,这一碰就让他的下巴恰好碰到了她的唇瓣。
孙章感到轻微的刺痛感流过脊柱,腰间松了一刹,他大叫不好。
他下巴上滴着大颗的汗液,乐令觉得嘴边咸咸的,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孙章健壮的身体猛地一震,腰间力气一松,竟然射了出来。
浓烈的腥气在这逼仄的空间内散开,孙章的性器软了下去,乐令觉得一股浓烈的气味弥漫开来,虽然觉得奇怪,但空间太小,不好转身,只能满头疑惑。
屋内肉撞肉的水声越来越响,乐令听了满耳朵淫声浪语,倒也明白了,原来是不知哪里来的野鸳鸯,光天化日之下来这库里偷情,恰被他俩撞见。
夕阳西下,孙章和乐令一前一后,两人脸都红红的,默不作声走了一路。仔细一看孙章的动作,他正拐着奇怪的八字脚走路,他拿手上的木盆遮住湿了的裆部。
刚到家门口,乐令欲接过孙章手上的木盆,孙章立刻紧张地说;我去晾衣服,大小姐快去休息一会儿吧。
也不等她答应,疾步就走。
乐令只好坐在小院石凳上,顺便为孙章倒了一杯热茶,慢慢放凉着,等他坐下来喝。
突然间她猛地站起,这才记起盆中还有她的小衣,怎么能让孙章看见。
她忙绕到后院,见木盆被放在空荡荡的晾衣绳下,里面的衣服还是从河边时的样子,她狐疑地一件件晾好,便走到屋后找孙章。
衙里有一处废旧的泉水,因年久无人打理,两人平日里也不会去那处。乐令闻见泉水那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她好奇地绕过回廊,恰好撞见孙章提起一桶泉水,从头浇下。乐令看到他宽阔的后背,紧实腱子肉的臀和大腿,水流顺着肌肉走向贯流而下。
孙章听到背后声响,立刻警觉地转过头来,哪知却看见乐令睁大双眼呆愣在那里观看他沐浴。
随着他转身,胯间雄壮的性器也一同撞进她眼里,狂野杂乱的黑毛中掩藏着黑铁一样的肉柱,格外硕大。
乐令捂着脸跑了,孙章呼叫不及,忙套上衣物追她。
乐令背对着他,脸都要烧伤了。冷静了半晌,想要装作无事发生,便鼓起勇气转过头。
孙章见她直愣愣盯着他的裆部,忙低头一看,大叫不好,他刚才急着追出来,没来得及换衣裤,这件裤子还是白日里遗精的那条,精液还没干透,留下大大一团湿记。
是夜两人都难以入睡,乐令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一直想着外间的孙章。
孙章也是如此。
第二日起床,两人之间的仿佛一夜之间有什么在生根发芽,那股子暧昧就连孙章这样的粗汉也察觉到了,孙章喝一口粥,便抬头看一眼乐令。
乐令也是小口抿着粥水,不时抬眼,嘴角微微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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