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无眠的夜,孙章丝毫不吝惜向乐令展现他的做爱技巧和耐力。
乐令最开始的抗拒,消极抵抗,在他高超的性爱能力下不断瓦解,直到臣服。
月光从窗帘间洒向室内,孙章坐在屋内唯一一张单人沙发上,乐令叠坐在他的腰上,他擒着她的腰并不动作,却津津有味欣赏乐令在他身上扭动。
乐令撑着他的肩,缓慢地提起腰,又旋转着坐下,她带着压抑的哭腔搅紧内里,吞吐着他的阴茎。坐在孙章的长腿上,乐令几乎是靠着脚趾顶着地面才固住自己的平衡,腰部前后移动,他的手掌从刚才开始就固在骶骨附近,不时抓着她的臀肉向前送。
腰肢轻扭,臀部摆动,上下、左右、前后,两只鼓胀的乳房在孙章眼前软软地撞开,又上下抖动。
她已经高潮了太多次,距离这个男人上次射精,已经太久了。
她的腰好酸,下体因抽插太多次而麻木,可她不敢停止,否则这个男人自己动手,他的凶狠,不留余地,会让她一次次哭出来。
孙章的手指亵玩着她的乳头,乐令低低求饶:不要......不要玩弄那里......
孙章反倒邪性地咧嘴,张嘴重重吮吸那敏感的乳蕾,舌头搅着卷动,牙齿微微啃咬。乐令阴道内像地震一样颤抖,她嘴角流着涎水,下体打摆子一样抽搐。
孙章也咬着牙跟仰头靠在沙发背靠上,眼睛里黑沉得像是暴风眼。
孙章将她翻过身,从后面吊着她的双臂,阴茎向前一送,就这样一挺一送从后面抽插。乐令的后臀被撞得通红,孙章虽最爱亵玩她的奶儿,可也痴爱虐玩这对圆臀,在他爪间变形红肿。这样的姿势进入太深,乐令深处胀痛不适,她不断压低自己的腰肢,腰臀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见她也不知反抗了,还乖巧地扭着腰让自己舒服,显然是已经识得做爱的乐趣。
孙章将她的上半身完全向后仰,乐令不喜欢他深深抵着自己的宫口,会让她无法喘息。孙章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奶尖,另一只手却爱抚着她的阴蒂,快感向海浪一样从四面八方袭来,腹内的胀痛全然不值一提,乐令无助地伸手想要止住他的挑弄,眼角的泪花扑簌扑簌流个不停。
孙章咬着她的耳垂:看你多喜欢我?乐令的五感俱已混沌,他压抑的声音断断续续进入脑中,还未来得及消化,便被体内阴茎一撞便撞散了。
她这模样实在可怜极了,孙章从身后吮着落入她颌尖和脖内的泪,竟有一股变态的快感。,孙章感到这些时日以来被她推据的憋闷全数消散,与她一只手十指相扣,牵引她覆在小腹上,让她感受腹内阴茎地起伏,不断诱惑她:我在这里,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停下来......求求你.....不要做了......乐令喊口渴,孙章竟然抱着她的膝盖窝,乐令艰难地用双臂抓着他的肩,两人下身连着,他的手臂肌肉施展着力量,令她稳稳不动,可他的腰却不住地转动,就这样径直开了房门走到了厨房。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狂放之人,要是小晗晚上起床撞见怎么办。
乐令燥得要死去,可有更不敢激怒这个男人,否则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不敢想象。
孙章端着她坐在厨房操作台边缘,一只手越过他慢悠悠倒水。
喝。乐令有些紧张过度导致疲累,小心翼翼低着头默不作声。
倔强抿着唇的模样真是格外令他想欺负她。
唔。孙章包了一口水,喂给她。
身体里流了那么多的水,乐令再讨厌他,饥渴的本能几乎是推着她去汲取他嘴里包的水。
她只要稍稍回应,便能勾的他火气上燎。孙章的舌头追着水痕,从下巴滑到胸口。
好不容易回房,简直是大难得救,乐令方才压抑的惊惧全转成了脾气,她下意识张嘴咬在他肩上。还敢咬人,孙章轻轻掐着她的下颌,着迷的看着她不听话的小嘴控制不住淌下涎水。
本来想放过她的,既然她还有力气,不如再来几回。
肏你是疼你。孙章端着她的腿根,沾满黏液的性器从身后一杵一杵捣入,噗嗤噗嗤,体液从交合处四溅开来,乐令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潮红的脸,迷茫的双眼,她的身体架在孙章怀中,这个男人像是野兽一样凌虐着她的身体,让她显得那样娇弱无力。
不该惹他的,乐令这才后悔。
孙章着迷地盯着镜中被压扁的乳房,被他吮得嫣红的乳尖陷入了没有形状的雪肉里,像天生内陷。
孙章的眼睛越来越红,那股子压抑不住的瘾更汹涌地扑了过来,奇异般的他毫无倦意,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乐令心中一悸,已经过了大半个晚上了,他还不够吗?
他把乐令放在梳妆台上翻来覆去地干,从正面,从后面,从侧面。他着迷地一遍遍俯身,用嘴嘬咬,用大舌卷着绕着奶尖,又大口吞下。乐令的手抓着他的短发间,乳房早就被他吸得没有知觉了,可是乳尖又违背自己的心意,亢奋地一直挺立,汗滴、泪珠、涎水,甚至还有些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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