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去,我那台是洗脱烘,你明天肯定可以得到乾爽内裤。」
何晚倒不觉得有什么严重的,不过一个晚上不穿也没啥。
他拿了裤子便进了浴室。
他一进门,殷早便哗地扑到了床上,他翻了一圈,确定棉被枕头一切安然无恙,又香又松软,一切软萌可爱!
他又翻了翻床头柜的抽屉,又检查了床底下,折腾老半天,何晚都洗好了。
「…你一张脸红通通的在干嘛?」,何晚问道。
不过就是检查床底下脑充血了:
「没有,没干嘛!」
于是殷早脸红的行为直接被何晚认定成了害羞。而这样的想法也就衍生为:“喔,原来他就是容易害羞才不给碰。那我得主动点才行。”
这下殷早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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