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有问题,在爸爸这儿,也不是问题,你就只管报这所大学就成。”徐先生关环家乡发展,一向乐意为婺远省的教育事业添砖加瓦。
“你听话点儿,稍微顺着点儿爸爸,不要动逃跑的念头,”眉骨敛垂,半张脸掩在斑驳的灯影与漂浮的微尘里,“掘地叁尺,不可能让你跑得了。”
“如果非要走,你得想办法先把爸爸弄死。”
彷佛只是句玩笑话,他也确实在她耳边低低地笑。
欣柑却觉得难受到极点,十指蜷起,指甲狠抠手心。
口鼻的出入气量赶不上心肺需求,缺氧,抑闷,感觉要窒息了。她慢慢直起身子,把下颌靠在徐竞骁肩头,用力呼着气儿,杏目含泪,视线模糊地往前投去。
眼眸蓦地瞪圆。
房门露着一道明显的缝,如果有人从外面走廊经过,稍微注意一点,轻易能发现屋里的动静。
课余时间来实验楼的学生是很少,但也有,自己不就过来了?
头颅像被什么重重击打了一下,整个人都懵了,寒意从脚底窜起。
徐竞骁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疼得厉害?乖乖,爸爸肏轻些。”
“门……开着……”牙齿格格咬合,脸煞白。
“嗯,没事儿。”全敞开都不要紧,横竖没人能上来。
“关、关上……爸爸……”欣柑咬紧唇肉,嘴里隐隐尝到腥甜血味。
徐竞骁抚按她微颤的肩胛,念及小姑娘腼腆怕羞,还是抱着她从椅子站起来。
穴里插着根庞然巨物,每走动一步,都戳得骨缝酸麻,欣柑眼角不停沁着泪,跟只虾子似的缩起腹部。
徐竞骁把门撞上,正要哄欣柑别担心,不会有人发现,他也绝对不允许其他人瞧见她的身体。
一低头,大片羊脂嫩腻的皮肉差点闪瞎他的眼。
欣柑撩开衣襟,两只白生生的小手托起一颗雪团似的肥软酥乳,举到他嘴边,“爸爸吸一下欣柑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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