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念叨着高考,脑瓜子不能撞坏了。
前方车的车门推开,走下来几个高大壮硕的男人。
苏钦悄悄掏出手机,又探手摸起座椅底藏的电棍。
他拨打的是徐竞骁安保负责人的号码。
那人退役前是兵王,军队里有名的技术大拿,顶级武器专家,也是徐宅的安保体系设计者。徐竞骁几辆专驾的防弹设计就是由他经手。他还为徐竞骁的办公室安装了全球最先进的指纹识别和声音识别安保系统。
如果今晚不幸遇劫遇绑,定位、追踪、解救一系列操作,肯定是由他总领指挥。
下一瞬,停车转向灯的灯光打在最前方男人的脸上。他被众人簇拥着,明显比他们高出一大截,行至车前,触指捻掉了手上的烟。
苏钦腰背悚然一挺,下意识地丢下电棍,摁断了还没接通的电话,随后才想到,虽然欣柑小姐不会有危险,还是该给徐先生报备。然而不等他再做什么,外面的人敲了敲车头,示意他下车。
开关车门的动静把欣柑惊醒了。她揉了揉眼睛,不明就里地张望。
副驾这边儿的门从外面被拉开。
欣柑一扭头,对上男人疏淡隽秀的脸。
他身量魁岸,气势又盛,仅探了个头进来,宽敞的驾驶室彷佛一下子变得逼仄。
“自己下来,还是爹地抱你?”
欣柑杏眼蒙蒙,懵然喊了一声,“爹地……”
“嗯。”徐竞骜温声应着,弯腰解开她安全带的卡扣,把闹不清状况的小姑娘抱出驾驶室。
苏钦眼睁睁看着欣柑被徐竞骜抱进一辆皮卡,他情急之下,追上两步,“首长。”
两名持枪的警卫员身形一闪,面无表情拦在他身前。
徐竞骜头也没回,吩咐一句,“一个小时之后才准联络你老板。”
他既没有扣下苏钦的手机,也不派人守着他,一行人扬长而去,要么是笃定苏钦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要么是根本不在乎。
车厢里,欣柑被徐竞骜搂抱在怀,姿势太亲热,她有些不适,又有些抗拒,将小臂撑在他胸膛。
男人肌肉硬梆梆跟铁打的一样,温度也像烧红的铁块儿,热得烫手。欣柑忙将手缩回。
徐竞骜抖了抖腿。
欣柑身子一颠,两团滚圆奶肉直接撞上他的身体。
她“啊”的惊呼,扭着小屁股想站起来。
徐竞骜上下都被她肥腴软弹的肉磨着,缠着。小东西身子软嫩,叫声娇嗲,连呼吸都是香的。他三两下就被她搞硬了。
“祖宗,你蹭什么?你他妈乱蹭什么,嗯?”徐竞骜将近一年没见过她,没碰过她,几乎把持不住,大手粗鲁地揉她的奶子,奶肉堆了满手,软腻得似要化开,微微喘着,“奶子真软。爹地硬了,你负责灭火?”
他手劲儿不轻,欣柑咬唇把呻吟忍回去,颤声唤他,“爹地。”眼里扑棱着泪花。
前面坐着司机呢,她又羞又怕。
徐竞骜知道她胆小腼腆,抽了口气儿,“到地儿再收拾你。”
欣柑不安地往外张望,“爹地,我们去哪儿呀?”
“去我家。”徐竞骜捏过她下颌,低头要吻。
欣柑微惊,挡着他凑过来的脸,“您、您家?您跟您的妻子……”
“没有。”徐竞骜拽下她细软的小手,捏在掌心,笑看着她,“没有妻子,我已经跟我前妻协议离婚。”他眼里爱意不加掩饰,“而且,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我从来没碰过她。我的家里,没有其他女人,也不会有其他任何人,只有你。”
自始至终,他的女人,就只有她一个。从今往后,他爱的人,也只有她一个。
历经生死,前尘往事,他已经不再怀缅。
作者的话:
你们给我预定了这么多番外?
等我先把主线写完,咱们再商量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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