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昆闷吭一声,也不去阻拦,任凭她发泄,只是伸臂拥紧她腰肢,安抚了句,“乖乖,听话,忍一会儿,马上射精给你。”一边摆动阴茎,不管不顾地抵着她脆弱的宫门狂捣猛操。
宫口被撞得蠕动收缩,针眼大小的圆孔在暴力冲击下微微外阖,大股浓滑热汁争先恐后地涌出,淋在他龟头上。每次相触,那个肥嫩湿腻的小骚孔儿都热情地吸吮他的马眼。
徐昆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她淫荡的小小宫口吸进去了。
欣柑酸疼得像有人拿把刀子刮她的骨头。
她难受得快疯了。
这一幕不就是刚才的历史重演?
一而再,再而三……
彷佛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
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徐昆说的话。
“不要,我不要了!太深、疼……出去,滚出去……”
“快了,乖点儿,别乱动。”徐昆眉心拧起,扣紧她的腰。
“我不啊、啊!骗人,你是骗子!”
“疼死了,不要再插我……我讨厌徐昆,我恨死你……救命,妈妈,哥哥……”
“爸爸!爸爸救救欣柑!好疼,呜呜,欣柑好疼啊……”
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戳中徐昆的肺管子。
“闭嘴。叫也没用,没人能听见。谁他妈都救不了你。”他低斥。
五层就他跟他爹。他爹的卧室在另一头。欣柑的亲生父亲?要是投生得早,这会儿就是上小学的年龄。
他白皙的额角无数青筋蹦起,长呼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把火气压下去,松松攥住欣柑胡乱挥舞的手腕,“这回真的快了,没骗你。乖,为我再忍忍。”
“我不!你现在就出去!”那根东西还在不停地搅,不停地戳。欣柑觉得他把自己穴儿都撑裂了,把里面的肉都搅烂了,不然,为什么这么胀,这么疼?她已经濒临崩溃,大哭着,使劲儿抽回手,反手一巴掌呼他脸上。
‘啪!’
声音很响。
她小手又软又嫩,人还虚乏,其实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你他妈……”徐昆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抑遏住没有扇回去,“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阴着脸掐起她腮颌,“你给老子老实点儿,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你打我好了,有本事,你打死我!”小嗓子喊得变了调,稚气未脱的小脸滚满泪珠。
徐昆心口一窒,像被人往心窝戳了一刀,“谁说要打你了?别老把生啊死的挂嘴边,老子他妈最烦这个。你三番四次把我当孙子似的抽,我动过你一下吗?”
欣柑歇斯底里地吼,“那是你活该!你活该!”
声音软糯糯,还带着哭腔,其实没什么气势。徐昆没见过她情绪这么失控,愣了瞬,被她挣开一条腿。欣柑膝盖曲起,用尽全力朝他胯骨踹去。
大腿刚抬起半截,就被徐昆伸手扣住。踢腿动作扯动红肿的穴口,欣柑疼得浑身直抖,身子蜷作一团,冷汗透体而出。
徐昆抿住唇。
是,他是活该,他徐昆犯贱,上赶着爱她,跪舔她,活该被她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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