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小贱货,骚逼被男人射尿也能发浪。”(h,有点儿变态吧,慎入)
“你、你还想做什么?”后颈汗毛直竖,欣柑唇色都褪了,唇抖着,声音都是颤的,“徐昆,我害怕,你饶了我,好不好?”
“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又不会痛,听话。”声音沉凝,压抑,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欣柑拼命摇头,死死夹紧双腿。
身后的人轻啧,“学不乖。”一支伶仃脚踝被骨骼分明的大手扣住,强行往上一提。少女大半个身体凌空,鲜嫩肥美的小粉阜被拽开,汁水潋滟的蚌肉一览无遗。
腿根筋络拉张,皮肤被撕扯得发白。欣柑又痛又怕,凄凄惨惨地呜咽。
透质的阴蒂和小阴唇彷佛感染了主人紧张的情绪,果冻般颤颤巍巍,逼口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缝隙,细微的张合间,拉起几缕黏黏腻腻的丝沫,内里一点粉润逼肉若隐若现。
徐昆看得眼热,五指蓦地收紧,手背淡青色的脉络鼓突勃发,“我心肝儿的小骚逼太漂亮了。”
“徐昆!”欣柑尖叫,又继续怯声哀求,“不要再弄了,好不好?我、我怕。”细长的眉毛蹙起,楚楚可怜。
徐昆探指轻抚她眉心,“不行呢。”眼眸往她腿心睨视,危险地眯起。刚才玩了会儿她的耳洞和奶头,小家伙不停流水儿,把射在逼穴的大部分精液都稀释冲掉了。他伸手扯了扯肥厚的外阴唇,引来欣柑的疼呼。
“小逼太干净了,老公把它弄脏一点儿。”虎口扣住仍充满尿意的阴茎,往根部拨了拨,扯动粉色包皮,尿孔外凸贲张,对准糜湿的小骚穴儿。
见他果然是要尿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欣柑每条神经都因抗拒而绷紧,小手铆足劲儿揪他铁钳似的指骨,力量对比太过悬殊,好比蜉蝣撼大树,丝毫无法撼动。
清亮的水声与小女孩儿娇滴滴的啼哭同时响起。
欣柑那儿跟块水豆腐似的嫩,高压水枪一样的尿柱击打其上,小阴户被冲得外扩,大阴唇翻卷,里面透粉的蚌肉颜色一点一点变深,渐渐与浅红的小逼口连成一体,最后是整片冶丽夺目的糜红色,如同一朵盛放到极致的妖艳花儿。
“操!太要命了!”徐昆喉结不断地滚,凝注的目光如有实质,眼底血丝罗布。
好热啊,射得好重。欣柑身子都软了,被徐昆的尿液冲刷得颤栗不已。阴蒂,大小阴唇,齐齐充血红肿。滚烫的尿柱下移,凶猛地击打穴口,一阵酸麻感窜起,敏感的逼肉剧烈收缩,小股透明蜜水淅淅沥沥往外溢,与徐昆黄色的尿液勾兑在一块儿。
欣柑小腰拱起,贝齿咬紧下唇,喉颈还是溢出声声带哭腔的呻吟。
“还说不是母狗?小贱货,骚逼被男人射尿也能发浪。”徐昆呼吸越来越促,脸色狰狞,握紧鸡巴的手蹦出骨骼挤压的闷响。他把剩余尿液全部集中在不断翕张的小肉缝,有些甚至径直射入肿红逼洞,被疯狂蠕动的逼肉吸到甬道深处。
这样的感觉已经接近被内射,欣柑身体几乎拱成一张弓,胸口不停起伏,下身开始痉挛。
“啊!啊!好烫!不要,我不要了……“
她臊得想哭,又按捺不住娇声浪叫,”嗯啊,唔,哈……呜呜,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徐昆……”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不断堆迭,膨胀,随时要撑开皮肤,破体而出。雪白的小屁股高高撅起,臀尖儿不住地抖动,皮肤太过滑腻,尿液跟露珠似的在上头翻滚。
徐昆已经尿空,就算还有,他也再尿不出来,鸡巴硬得跟石头没两样。
知道欣柑濒临高潮,他蹲下来,拍了拍她的小翘臀,嗓音嘶哑,笑容却十分宠溺,“怎么就受不了?小逼这么骚,老公射给你多少东西,都能吃下。”半点不嫌弃他的小姑娘满身腥臊肮脏的精液尿液,抱小孩儿似的把人裹怀里,挑了块干爽的地儿坐下,一根长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她冒着热气的泥泞小穴。
真他妈紧。骚穴。
只硬挤入一个指节,就被层峦迭嶂的穴肉勒得寸步难移,“水儿真多,骚逼就是好插。”甬道滑腻腻,指尖跟泡在热水里一样,肉软嫩得让人心痒。他长嘶了口气,手指旋转着慢慢挺进,小臂内侧幽青色的筋络贲勃晰凸。
就算够湿,未发育完善的稚嫩花径还是经受不住异物侵入,“好疼啊。”欣柑秀眉紧簇。下体的异物感太强烈,又酸又胀,很难受,又有些奇异的酥痒。心理上抗拒,饥渴的逼肉却孜孜不倦地缠绞徐昆的手指,把它往更深处吸咬。
哼咛喘息,小舌头露出一点儿,娇艳欲滴地颤,嘴角香涎横溢。
“疼你还这么爽,嗯?心肝儿骚不骚?是不是小母狗?”徐昆凑过去舔干净她的口水,把小软舌扯进自己嘴里叼着,担心破坏她的处女膜,手指没敢插太里面,略停顿等她适应,同时勾指刺激她的阴蒂,小肉芽已经翘出薄皮,汁液淋漓,一碰就自动沾指腹上。
“小嫩逼。”徐昆轻笑,捏住殷红蒂尖儿揉搓,见她眉心渐渐舒展,手指往下一沉,破开层层穴肉,开始在她体内大抽大送。
欣柑扭动了几下,就酥倒在他怀内,腮晕红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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