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压时,边缘的线条。他道:“为什么我们不能用性器官,而要靠对方的胸获得快感?”
雁稚回慢吞吞在他身上蹭弄,借此磨蹭自己的乳尖。
“终于肯承认了……你也很爽吧?”她问。
蒋颂低低哼了一声,捏住她的后颈:“你有点儿仗势欺人。”
雁稚回轻声道:“看起来生气了…要怪我吗?我不介意您弄疼我。”
男人于是拉开她一些,抬手扇她的胸口。体温相贴,他的要低一些。
雁稚回抿唇,小声哀求他。
她的胸从哺乳期之后就一直很敏感,眼下被这么扇着乳尖,又没有奶水缓解痒意,很快就不行了。
可爱的,淫荡的,渴望着他的傻瓜,带着一点儿他说不出是性癖使然,还是恋父或恋母情结的,他的宝贝。
蒋颂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到那儿:“在床边,好孩子……跪下。”
手掌收紧雁稚回的头发,男人忍不住仰起头,呼吸混乱急促,她用力的时候,他会很想喘出声。
好会吃。
他忍不住反复用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浓密的长发,指腹能感觉得到头皮的温热。
“好孩子,好……”
蒋颂俯下身,几近痉挛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往女人口中用力撞了几下。喉咙含着龟头,差一点儿就要让他射出来。
蒋颂直起身,把雁稚回捞起来抱到腿上,掐着她的腰就埋了进去。
“现在我还是混账吗?爸爸?”
雁稚回故意问他,看蒋颂胸口剧烈起伏,捏着她的腰,绷紧脸用力往上撞。
蒋颂难耐地摩挲她的腰,闻言微微摇头。
“小乖,我的乖孩子……听话,把舌头伸出来。”他低声哄她。
雁稚回因为漫长的前戏很快软成了一滩水,她乖顺地蜷起腿,伸出舌尖,被蒋颂按着后颈半吮半舔着亵弄。
蒋颂开始试图矫正她刚才把他当成女人吃奶的错误行为。
“不要再这样……”他只这么说,并不讲原因。
雁稚回只当没听到,顾着夹紧他的腰不掉下去。
对蒋颂做这件事的原因,来自于她的哺乳期。
准确来说,雁稚回并没有哺乳很久。小孩子喝奶,嘬吸的力气很大,她嫌疼,两个月后就改用了奶粉喂养。
不确定婴儿能否适应,雁稚回没急着退奶。蒋颂看孩子的时候,能闻到孩子身上散发着奶粉的甜味儿,一点类似于牛乳羊奶的腥。
他的妻子身上也是。
蒋颂在夜晚紧紧抱着她入睡。
“小乖,你身上好香。”他小声和雁稚回咬耳朵。
雁稚回闻着他身上很浅的剃须水味道,体温熨出类似广藿香与檀香木的香水气味——他常用的那款,平时挟着冷风把她抱进怀里的时候,有一种冷淡色调的木纹玻璃纸包住火的感觉。
雁稚回在这种气氛里困得很快。
她迷迷瞪瞪问他:“什么?什么香?”
男人在轻轻蹭她的脖颈。
“你身上香……你大概闻不到,很可爱的气味,小乖。”
养得珠圆玉润的身体,甜腥的母乳气味,充满归属感的人妻气质,温柔安定的吐息,连疲倦都显得如此宁静圣洁。
他呢喃着叫雁稚回小乖,手慢慢就挪到她腰上,再放不开了。
蒋颂此时的状态像是在吸猫,雁稚回敷衍地来回抚摸他后颈的黑发,睡意朦胧间感受到男人越来越烫的呼吸。
他的吻沿着锁骨往下,在有痣的地方吮了下,而后沿着胸线轻抚,再然后就是重重的揉捏。
雁稚回清醒了一秒,推了推他:“我还没……别,会流出来……”
蒋颂只嗯了一声。
雁稚回开始产生哺乳的欲望。
她讨厌涨奶。
正想着蹬开伏在身上的男人,睡衣下摆一凉,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乳尖就被柔软干燥的嘴唇含住了。
雁稚回瞬间清醒了。
她终于明白蒋颂刚才说她香是什么意思了。
他是想……
雁稚回呜咽了一声。
她才二十岁,涨奶后疏解的快感有时候不亚于被蒋颂舔穴。而此时男人伏在她身上,沉默且汹涌地吸她因为生产而分泌的奶水。
蒋颂身体很硬,因为兴奋,肌肉全部绷紧凸显出来,她胡乱推了几下,对方纹丝不动,舌头抵着乳孔反反复复地勾探。
吞咽声在他的沉默里异常清晰,雁稚回面红耳赤地试图捂自己的胸口。反被他握住手腕拉到头顶。
“呜呜你别…轻一点……”
“会痛吗?……抱歉。”
他的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
蒋颂慢慢隔着彼此的衣料往上顶,很快磨得她泅出水痕。湿意太过明显,他也感受到了。
“是我在流水吗?”蒋颂咽了口奶水,故意问她。
“好湿啊。”他揉着被他吸净乳汁的那一边柰子,偏过头去吸另一个。
“我怎么总是冲着你发骚,做这种混账事情……小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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