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解开腰上缠绕的纱布。
伤口不再是鲜血淋漓的模样,粉嫩的皮肉与周围皮肤的颜色迥异。
“我要怎么做?”
周进看着我,半晌:“桌上那瓶药,稍微擦一下就好了,不擦也行。”
伤口好得七七八八,他的态度也变得无所谓。
所以有时候,我总觉得他不太在乎自己的生命。
我旋开药瓶:“还是注意一下吧。”
而后低下头,小心地蘸取药水往伤口上涂抹。
我的脸与他的腰腹挨得很近。
也许是受伤的缘故,最近他身上总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苦药味。就连……射出来的那些东西,也带着这种味道。
周进大概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给他换药脸还会越来越红。放下棉棒,他正要穿上衣服,我拉住他的手。
“怎么了?”
我没说话,低下头亲吻他未被药膏染及的皮肤。
唇与他的肌肉触碰,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我后知后觉自己这种行为有些变态。
但是又怎么样呢?
对三哥、对周进。
我的情感本就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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