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像是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在沈子言眼中,贺兰敏摆出的是胜利者的表情。贺兰敏在蔑视不自量力的他。“这是假话对吗?雉奴。”沈子言大声道。“雉奴?”贺兰敏低声重复,轻笑,“叫得还挺亲密。”声音不大,刚好让元绿姝听到,她急忙央道:“放过他。”贺兰敏没管她,勾着眼尾瞥沈子言,笑意寒凉,“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质问我?谁管你信不信。”“贺兰敏!”自尊心被践踏,沈子言怒目圆睁,反驳道,“你怎可作出此等违背人伦之事?简直不知廉耻!”元绿姝:“子言,别在——”贺兰敏打断她,面对无能怒吼的沈子言,轻叹:“子言啊,我今日才明白,原来你胆子倒是不小,勇气也不少。”他捏着元绿姝指尖,语气淡淡:“应书,把不速之客请出去。”对于贺兰敏而言,发号施令处理别人是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应书带着强壮豪奴穿过拱门出现,把沈子言强行带下去了。风过无痕。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