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嫌弃的瞥她一眼,缩回爪子不给她捏。
桑吟在毯子底下和它大眼瞪小眼。
不得了,一晚上不见还长脾气了。
“你忘了是谁把你带回家的了?”她食指点着霍霍的脑袋:“你不能因为跟霍砚行一个姓就跟他一样狼心狗肺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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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行领着桑伯远回了客厅,缓声劝道:“桑桑那脾气您还不了解,您越想怎么样她就跟您反着来。”
桑伯远肃着一张脸,斜睨着他:“那就让她还继续在你这儿住着?”
“当然可以。”打蛇打七寸,霍砚行最擅长拿捏人心:“桑桑现在行动不便,张姨年纪大了不一定能照顾好她,老宅那边儿熟人多,她现在应该也不想看见,住我这儿绝不会有人来打扰她。”
这一番不紧不慢地劝说下来,桑伯远果然开始动摇。
沉默良久,桑伯远才不情不愿的再次松口:“住就住吧,她什么时候想走再走。”
大概是身份不同以往,桑伯远现在看霍砚行,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这臭小子,也是真能憋,居然打了自己宝贝女儿这么多年的主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桑伯远走出两步又停下,侧过身愤愤地说:“你要把握不好分寸欺负我闺女,我先卸你一条腿。”
霍砚行保证:“您放心,不会。”
想到什么,他补充:“桑叔,联姻的事情您先别告诉她,我自己跟她说。”
桑伯远哼一声算是答应。
把桑伯远送走,折回阳台,听着毛毯底下传出嘀嘀咕咕的声音。
他挑开毯子,眼眸低垂:“不嫌闷?”
桑吟正在给霍霍进行洗脑式教育,列举出霍砚行诸多坏习惯,让它千万不要学习。
身上罩着一层毛毯形成一道保护屏障,极有安全感。
保护罩冷不丁被人掀开,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看过去,然后举着霍霍的两只前爪:“看到没,这就是入侵地球饿的坏蛋,咱们要代表正义消灭他。”
“……”霍砚行淡声提醒:“你今年二十五了。”
桑吟自然听得出他在拐弯抹角的说她幼稚,玩小孩子的把戏,脖子一梗:“我永远十八。”
“十八也已经成年了。”霍砚行陪着她无聊的拌嘴。
“要你管,事儿精。”桑吟左右环顾一下,没看见桑伯远:“我爸呢?”
“走了。”
“他不带我回去了?”
“嗯。”
桑吟酸溜溜的咕哝:“我爸还真是把你当亲儿子看,我说半天还不如你一句话。”
“……”
想想桑伯远刚才离开时那不善的眼神,霍砚行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霍砚行侧了侧头示意:“我去书房,有事叫我。”
“你今天不去公司了?”
“不去。”
“哦。”桑吟想了想,自然的张开双臂:“要去客厅。”
她自己也能走,只不过比较费力,刚才桑伯远在,不好意思让霍砚行抱,现在没了别人,她怎么可能放过指使霍砚行的机会。
霍砚行靠近,桑吟圈上他肩膀,霍霍还稳稳当当的缩在桑吟身上,感受到腾空失重,学着桑吟的姿势,两只前爪扒在霍砚行的衣服上。
“它还挺喜欢你的。”桑吟稍稍仰起脑袋,呼吸掠过霍砚行的下巴,像是羽毛轻扫而过。
霍砚行脚步几不可察的一顿,看一眼怀中的人和猫,评价了句:“它跟你挺像。”
“……?”桑吟像是昨晚被踩到尾巴的霍霍,瞬间炸毛:“像什么像!我可不喜欢你!少自作多情。”
“我是指你们两个的姿势。”霍砚行把她放到沙发上,没有急着松手,还垫在她腰后,俯身和她对视着:“你急什么?”
“……”
桑吟眼睛一转,看向霍霍。
它靠在霍砚行的胸膛,身上的毛发因为刚才在毯子里蹭的乱蓬蓬的,感应到桑吟在看自己,它也扭头看过去。
别说。
还真挺像。
“谁急了。”桑吟稳住心神,掌心盖上霍砚行下半张脸,粗鲁的把他往外推去:“给我去拿电脑。”
霍砚行给她调整了下姿势,以免碰到崴伤的脚踝,拿起茶几上的温水,扣了两粒消炎药一起递到她手里:“把药喝了。”
桑吟捏起两粒药塞进嘴里,没去接水,伸着脖子过去,就着霍砚行的手喝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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