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毫无负担出门,拐去隔壁霍砚行卧室,把外套丢进他浴室的脏衣篓里。
桑吟看起来是个精明干练女强人的长相,但是仅限于她擅长熟知的领域,在生活中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白痴。
做个饭都能触发烟雾报警器,没准洗个衣服还能洗出几个洞来。
她自我认知非常清晰,不擅长的事情就不做。
再次踏进客厅,灾后现场已经被清理干净,霍砚行正在厨房里忙活。
桑吟作怪心起,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着来个出其不意的偷袭。
距离他还有一步远的时候,视线里的男人突然侧身,正面撞上她。
桑吟登时顿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霍砚行只是淡淡觑了她一眼,向她那边倾身靠近,拿了瓶调料。
“站远点儿,有油烟味。”
不到两个小时,桑吟已经被霍砚行弄懵两次,闹腾劲儿散了,趿拉着拖鞋走到中岛台,双手在大理石桌面上一撑,坐了上去。
百无聊赖的这儿看看,那儿摸摸,放置在中岛台上的矿泉水都被她拿来研究了一下配料表。
其实很无聊,但是她就是莫名其妙的留在了厨房没走。
很奇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余光里,霍砚行的身影稳稳当当的占据着一席之地,始终不曾离开。
桑吟干脆光明正大的看过去。
打量的目光在他的背影上来回游移。
宽肩窄腰长腿,薄衫包裹之下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
有型,但是不夸张。
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霍砚行。”她出声喊他名字。
“说。”霍砚行没回头。
“你多高啊?”桑吟眯起一只眼睛,伸手比划了一下:“目测一米九,准不准?”
他“嗯”一声。
桑吟扯着话题跟他聊,想到什么问什么:“你肌肉练了多长时间?”
她低头摸了摸自己软乎乎的肚子:“我也想练。”
“不知道。”
“你天天泡在公司,还有空干这么多事儿呢?”
“你要是想,你也可以。”霍砚行给她制定计划:“明天六点起来跟我去跑步。”
桑吟一口回绝:“我不要。”
“你刚不是说想练?”
“想想而已,我又没说我要练。”桑吟冲他的背影翻个白眼。
霍砚行没再说话,大概是觉得无语。
桑吟往后挪了挪屁股,双脚悬空,白玉般的小腿交叠晃荡着:“你能不能单手把我——”
顿了顿,她换了个字眼:“拎起来啊,我觉得我还挺轻的。”
霍砚行一时没回答,左手拿着筷子夹住鸡蛋,盖到饭团上,关了火,将做好的蛋包洋芋盛到盘子里,旁边放上只勺子,端着转身。
“可以试试。”
桑吟只是闲聊,话题说完就往,霍砚行刚才没有及时回复,她便将问题抛诸脑后。
听他这么说,反应不及的眨眨眼:“试什么?”
霍砚行走到她面前,稍稍附身,拿着盘子的手纹丝不动,另只手圈上桑吟的腰,环住。
宽松的睡衣瞬间收紧,男人掌心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覆盖在她腰间。
沉淀一整天的沉香木味道不再浓郁,清淡却不容忽视。
桑吟只感觉身子一轻,腾空离开中岛台。
她双手下意识攀上霍砚行肩膀,鼻尖擦过他的侧脸,眼睛停留在他耳垂正下方的那颗小痣上。
视线有些虚焦。
重新落座到椅子上不过须臾之间。
桑吟的胳膊还搭在霍砚行肩上,因着姿势原因不得不仰起脑袋看他。
霍砚行则低着头,手掌箍在她腰侧,若即若离的贴着。
盘子放到桌上,“叮”的一声轻响敲在两人耳中。
男人锁着她的眼,声音是不同于掌心温度的清冷:“试试,能不能单手。”
作者有话说:
霍总开始了,正文也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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