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冷哼道,“小秦子,你的消息又是从何而来?你可知圣学会总共才多少弟子?又可知两三万圣学会精兵是何概念?”
语气不怎么好,因为他对于秦源一直没有好感。
毕竟这小子和钟家父子穿一条裤子,那次抓到妖人后他和钟家父子上门挑衅的事,他可没忘。
这一句话可不要紧,在座八九个人,差不多有一半都快跳起来了。
景王:陈家老匹夫,何敢如此蔑称先生?“小秦子”也是你叫的?本王都不敢这么喊!
庆王:陈州牧真是来帮本王平叛的?他这般说秦兄,怕不是想帮景王?
钟载成:老东西,故意找茬呢吧?我贤婿的情报,什么时候错过?
钟瑾元:陈家又来辱我门面!
就连程中原、许凤龄和汪镇,都皱着眉看向陈载道。
昨天一战,他们三人都早已看出,秦源绝非泛泛之辈,所以很不理解,陈载道为何会说出这种话来?
秦源倒是淡淡一笑,不作计较。
但也不说话了,就捧着茶盏,在那喝茶。
你牛,你陈家最牛,那话筒给你,你来讲吧。
秦源一沉默,其他人就受不了了。
话说一半算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谁要听陈载道说啊,他手里关于圣学会的那点资料,在座的谁不知道?
“贤侄,”钟载成先忍不住说道,“无须理会他人,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来,伯父在这呢!”
“没错,先生之才人尽皆知,本王信你。”景王跟着说道。
庆王本来不想说的,毕竟陈载道是朝廷派来帮他的,公然跟他唱反调也不是明智之举。
但一看景王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得不赶紧接话,“秦兄尽管说,本王洗耳恭听!”
连程中原都淡淡地说了句,“但说无妨。”
陈载道一下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所有人抽了一鞭,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又不由吃惊,心想这小子就帮着打了一场胜仗,竟有如此人缘了?
秦源见此,才开口说道,“实不相瞒,在下身上担着清正司的差事。为了更好的了解圣学会,与其会中弟子多有走动。提供此消息于我之人,级别够、资历也够,因而值得相信。”
这话说得坦荡荡,今后谁要是敢拿他加入圣学会的事来发难,在场大佬就可以为他作证,他是为了帮朝廷刺探圣学会情报,才这么做的。
做二五仔,最重要的是坦坦荡荡,这样哪怕被人指认,都可以轻松应对。
确实,如果不是别有用心,谁会相信为朝廷立下这么多大功的秦源,加入圣学会不是为了刺探情报呢?
反过来,为圣学会立下这么多大功,谁会相信他身在朝廷,不是为了卧底呢?
至于他真正站哪头,只有他自己知道。
众人听完,更加不怀疑他的情报,于是纷纷商议该如何应对。
有说请朝廷调救兵的,也有说请附近几个州的州兵支援的,还有说暂停攻势,选择收缩防御的。
总之,再没有人提主动进攻之事。
谁都知道,那两万五千精兵的可怕之处。
直到,景王习惯性地问秦源,“不知道先生有何高策?”
秦源微微一笑,说道,“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让那两万五千精兵,按兵不动。”
程中原听到这里,不由笑道,“秦小友快人快语,倒是说了个最简便的法子。可是,如何让那些兵不动呢?难不成小友,还有奇谋?”
众人闻言,纷纷颔首。
谁都知道这是最好的法子,可人家圣学会就是奔着跟陇西联手而来的,如何让他们按兵不动?
陈载道又忍不住说道,“此法确是最佳,只不过圣学会若是能听咱们的,那咱们倒也不必在此商议了,直接让他们去打陇西不是更好?”
庆王一听,差点就想拉陈载道出去单独唠唠。
你是本王这头的啊,能不能别老破坏本王和秦兄的关系?
于是赶紧说道,“秦兄,本王相信你已经胸有成竹了,快说吧。”
“先生且说,我等皆洗耳恭听。”景王也不甘示弱。
嗯,两个脑残粉又开始争宠了。
秦源淡淡道,“如诸君所知,此绝非易事。因而恕我无法保证断然成功,只能说试上一试。如有眉目,今晚或请诸君助阵。”
程中原饶有兴致地看着秦源,说道,“哦?秦小友这话,倒是越发让我好奇了。那好,今晚若需帮忙,我听候调遣。”
许凤龄也好奇地看向秦源,微笑道,“我亦可同往。”
“老夫亦可!”
“贤弟放心,元大哥肯定去。”
钟家父子跟着表态。
……
早会结束后,秦源又悄悄把庆王拉到一边,对他说道,“殿下准备准备,今晚引一万五千人马往西南走,具体何时出动我会再与殿下联系。”
庆王登时就领会了秦源的意图,按捺住心中之喜,他问道,“具体要去哪?一万五够吗?附近现在有我三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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