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理,只好说道,“还是大人想得周到!打得好,打得好!”
“只是苦了兄弟了!”
“无妨,真的无妨……”
话还没说完呢,只见秦源又抬起一巴掌,打在了他另一侧的脸上。
这下就更精彩了,两边的脸迅速肿成了一般高,又飞出了一颗牙,直抽得熊禀诚晕头转向,疼痛得直抽搐。
趴在地上,熊禀诚这次不敢说话了,怕一说秦源再给他来一下子,那他可能就直接报销了!
“行了,这下符合本使一贯的性格了。”
秦源笑呵呵地扶起熊禀诚,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兄弟,你这两下不会白挨的。你放心,回头本使定会送你一份厚礼!”
熊禀诚眼含热泪,颤抖着手,又忍着疼痛冲秦源一拜。
“多谢,多谢大人!”
然后,就捂着滚烫的两边脸颊跑出门去。
那姿势,就好像刚刚在屋子里,被秦源做了夺走了贞洁一般。
恰巧,苏若依也出现在了门口。
她刚从司正大人那里回来,听人说秦源在青影使公房,便想过来看看。
看见熊禀诚捂着脸跑出去,苏若依震惊地看向屋里的秦源。
杏眸圆睁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秦源耸了耸肩,说道,“我给他讲了下做人的道理,他感觉非常羞愧,就捂着脸出去了。”
“胡说,你明明打了他!鼻血都出来了!”苏若依一脸认真道,“清正司不可以随便打人的,你下次再这样,我会生气的!”
看着苏若依那严肃的样子,秦源不由笑了笑,说道,“那他要是坏蛋呢?”
“坏蛋?坏蛋当然要打了!可如果他是坏蛋,你为什么不抓他?”
“谁说我不抓他了?”
秦源微笑着走到苏若依身边,然后一把搂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是故意放虎归山,好找到他的巢穴!”
“这样啊……”苏若依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反正你要记住,虽然你做了青影使,可还是原先的那个小秦子,不能忘了初心。”
秦源不由一笑,“怎么,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教训起夫君来啦?苏若依,你以后不会和像赵档头的夫人一样,变成河东狮吧?”
赵宗镇的夫人,那在整个清正司都是有名的,连秦源这不常来的,也略知一二。
别的不说,就说赵档头练就的这一身花样百出的藏私房钱的本领,就知道他夫人绝非“凡人”了。
关于赵夫人的传说还有很多,比如说几年前赵档头见当年的小师妹至今未嫁,就想把她娶了做二房,结果赵夫人提着刀直接杀进清正司,吓得赵档头跳墙逃跑。
苏若依闻言,顿时不忿道,“我哪里像河东狮了?我都学会纳虎头鞋了,赵档头的夫人还要跟我学呢,过两天我就去教她。”
秦源嘴角一抽,“你是说,赵夫人打算跟你学纳虎头鞋?”
哎喂,你自己都缝得乱七八糟的好吗,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苏若依依稀发现了秦源的眼神中有一丝轻蔑之意,顿时冷声道,“怎么了,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我就是觉得……赵档头这些年挺不容易的。”
那赵夫人连苏若依的手艺都瞧得上,那她得是多粗犷一女的?
……
熊禀诚出了清正司,回头重重地“呸”了一口,然后飞快地跑向城南。
密探阿大,静悄悄地躺在他的鞋底。
这活儿它现在驾轻就熟,已经不需要秦源指挥,就能藏得天衣无缝了。
如今只要它在鞋底一动不动,就算离大宗师很近,也基本不会被发现。
没有任何意外,熊禀诚出去后,回到了他的“老巢”。
他一进门,里头就传来了一声怒斥,“你怎生又回来了?谁让你来这的!”
果然是大长老的声音。
秦源猜得分毫不差,熊禀诚之所以跑清正司去举报,就是大长老的主使。
“大长老你放心,我绕了好几圈,仔细观察过了,没有人跟来!”
“闭嘴!”
大长老眼神阴鸷地瞪了眼熊禀诚,随后低声道,“跟我来!”
两人出了门,在胡同里七拐八绕,期间大长老数次抛出纸鸢侦查有无跟踪之人,直到来到另一处偏僻的院子,这才带熊禀诚进去。
不得不说,这老头够谨慎的。
进屋之后,他问道,“你怎生让人打成这样,事情没办成?”
“办成了!”熊禀诚紧紧地攥着拳头,呜咽道,“但是那青影使是个畜生,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从现在起,我熊禀诚有两个不共戴天之敌,一个是秦源,另一个便是那清正司青影使!”
……
秦源和苏若依肩并肩,不紧不慢地出了清正司,然后也往城南走去。
“既然要抓他们,为什么不叫一些师兄弟同去?”苏若依问道。
“谁说去抓他们了?我们是去观战的,一会儿有的是人出手。”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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