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才打开闺门。
届时,她会出题,答对最多者为魁首,方可一进闺房夜叙。不过,若是她瞧不上你,就算魁首也照样不让进。”
秦源听罢,不由奇怪道,“每日子时五刻,为什么要这么晚?”
想想那群七八十的老头,要是熬到那个点儿,再拔得头筹那么一激动,弄不好直接就腿一蹬嗝屁了啊。
难不成这出就叫“牡丹花下死”?
小娘子又笑道,“这有什么,还不是大把人来?”
楚宴修跟着道,“秦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需知这青楼就是夜场生意,花魁出来得越晚,客人们越不想早早离去,他们不离去,不就还得在这花钱么?”
小娘子也不反驳,反倒是娇滴滴地说了声“公子真聪慧”,然后拿着锦帕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
楚宴修一个反手就搂住了她的纤纤细腰,动作老练、手法纯熟,显然是个惯犯了。
两人你侬我侬的,直接就把秦源当做空气了。
秦源开始琢磨,回头要不要跟小翠说说这事儿呢?
就在这时,只听回廊底下,传来了“叮当”一声脆响。
顷刻间,热热闹闹的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
楚宴修连忙招呼秦源,“快快快,赶紧下去,夺魁的时间到了!”
于是秦源就跟着楚宴修跑下了楼。
下楼后,只见一大群人都往后院走,跟赶鸭子似的,有个八十多的老头儿,还是让仆人推着轮椅去的!
仆人有两个,那老头还嫌慢,正自个儿奋力地扒拉着轮子呢。
秦源心道,这就离谱了吧,就这身体条件,基本也就告别自行车了啊,还想风花雪月呢?
那花魁就真有那么漂亮?
秦源和楚宴修腿脚还是比较快的,来到小院后,很快就抢到了前排。
他们的跟前,有一幢独立的精致小屋,屋子外头有两个如花似乎的年轻女子把守,而房门紧闭。
待众人全部聚集于后院之后,就有人来挨个收银子了。
“姑娘说了,这钱是为今春遭灾的河西百姓筹的,给多给少全凭心意,量力而行即可。”
话是这么说,可是能来的起这的,哪个不是有钱的主儿?
“我给一百两!”有个胖胖的土财主先喊了起来,“姑娘,我叫褚茂才,今晚定要夺魁,与你畅叙一夜!”
一百两,普通打工的,怕是不吃不喝也得咱个五六年!
至于自报家门,当然是为了给花魁姑娘留个好印象。
“我,杨开志,三百两!”
“我,林信之,三百二十两!”
跟拍卖会现场似的,叫价声此起彼伏,那叫一个热闹。
秦源心想,什么遭灾百姓筹钱,还不是为了圈钱?
自己又不打算跟她睡觉,意思意思,给个五两十两得了。
当然,喊还是别喊了。
就在这时,只听楚宴修大喊起来,“楚宴修、秦源,联名一千两!”
这嗓子喊得很大声,而且一千两也着实不少,顿时众人纷纷侧目看来。
本想低调的秦源,就这么被众人瞩目了。
而在乌泱泱的人群当中,一双格外清澈透亮的眸子,也聚焦在了他的身上……秦源对此却浑然不知。
他现在正琢磨楚宴修哪来的那么多钱?
却不想,楚宴修却一脸谄媚地看着他。
“秦兄,快拿钱啊!”
秦源当时就震惊了啊。
握草!你喊价,我出钱?
你了不起啊,你清高,你拿我的钱做人情?
而且特么的就为了看一眼这花魁娘子,就花一千两?
蛇精病啊!
赶紧黑脸说道,“我没钱。”
从来只有他讹别人钱,没人能从他那讹钱!
楚宴修讪笑,“别啊,谁不知道你秦大善人,经常背着一麻袋银子发钱的?再说了,都已经喊出去了,你好意思?”
“你还知道好意思?”
“算我借你的还不行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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