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摘了出来,全是托别人才弄到的。
“这个,真的都给我了?”娄营长欣喜地同时,把大玻璃瓶搂着用脸蹭了几下。
胡娇娇算是见识了什么叫酒鬼了,好在娄营长是馋酒,并不像连三那种为了酒命都不要的。
“他还算不上酒鬼,至少脸色看着还成。”
高大楼就在娄营长美美地喝酒的同时,把余副厂长把自己喝进了医院的事说了。
“听说他的肝子都坏了,都吐血了,要不是命好,遇上有人手上有好药方,他准完蛋。”
高大楼提到余副厂长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让娄厂长有些奇怪。
“你怎么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难道你的药方?”
还是梅丹红更心细一些,她把胡娇娇仔细地看了看。
“是你的药方?”
胡娇娇点了点头,“不过也没白给,我爸的事,还有我工作调任落实,全都给办妥了。”
正低头吃饭的胡为清,立即抬起了头。
胡娇娇连忙就说出了早想好的理由,“在下乡的时候,认识了一个老中医。”
“爸,你总给我寄粮食,我给了他不少吃的。我是看他挺可怜的,年纪也大,身边没有儿女。”
这种事太常见了,所以胡娇娇说出来后,胡为清马上表示赞同。
“嗯,都是离家的,不容易。”
怎么个不容易,要吃多少苦,只有经历过的才知道。
气氛一下就凝重了起来,而娄营长也更确认了一件事。
在胡为清这种品性的,是不可能做出违背党和人民的事。所以呢,要是他自己媳妇有什么异常行为,他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娄营长专门跑来,其实并不是真为了吃鱼。
吃鱼是顺带,主要还是想要多了解下胡娇娇的家庭状况。
现在看来,胡为清是没问题的,而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胡娇娇的妈妈怎么就突然失踪了呢?
“吃饭,傻乐什么呢?”梅丹红从没觉得这么丢人过。
高大楼看着娄营长连着喝了好几盅,立即捂着酒盅不让他喝了。
“吃鱼,吃饼,还有拌菜,不能再喝了。”
“连三和余副厂长的肝子,听说都是黑的。”
胡娇娇是滴酒不沾的。
高大楼也是喝酒比较少的,“回头让嫂子也给你炖几副药吃吃,我看你的肝肺不仅黑了,脸也要黑了。”
“臭小子,我可是你领导,天天欺负我。”娄营长跟高大楼又互怼了几句。
梅丹红低头吃饭,一直没说话,实在没脸到家了。
等吃了饭,梅丹红收拾碗筷,高大楼拉着脸色发红的娄营长去收拾旁边的空屋了。
收拾好了,要给
“你对象家里的事,你都知道了?”娄营长朝门外看了眼,看到胡娇娇只是在院子停留了一下,他才放心了。
“他妈妈失踪这事不简单,你们俩啊,太难了。”
高大楼却是不为所动。
“哼,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高大楼把自己的怀疑和想法跟娄营长说了一遍,“我现在趁着休假就在查这件事呢。”
娄营长把他上上下下地看了看,“你是真认准了胡娇娇同志了呀,不怕她家里真的出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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