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 还让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厂办朱副主任低也头,不仅给自己爸办了带薪休假一年,并把以前差的工资也给补上了。
可余副厂长一家子,又怕自己赖上他们。连二姐这个大主任并厂长媳妇,给了自己几张侨汇券, 就当是自己帮他们的忙了。
就拿胡娇娇帮他们办的这些事, 就他们这点东西, 是什么也算不上的。
但也不能说以后不能找他们帮忙了, 还是要踩对时机。
胡娇娇是觉得跟这些人打交道特别的累,所以想着那个心肌丸,可别再是跟这种人有什么关系了。
而胡娇娇也从高大楼那里问到,不管是高晓瑜还是现在的高家爷爷, 都跟心脏病挂不上钩。
高晓瑜不做心脏手术, 而高家爷爷身体特别的好, 现在都有60了,还天天坚持锻炼。
“过两天休息吧, 我们去大楼逛逛怎么样?”高大楼想着给胡娇娇买几件衣裳。
而胡娇娇心思根本没有在这上在, 听了高大楼的建议后, 也只是轻轻地点头。
“现在时兴的东西都不好看, 的确良稍微有点不透气。”
高大楼当然知道, 他们部队发的衬衣就是的确良做的。
“我本来还想着,要是的确良买不到,我那有件新的衬衣,你拿着裁了改一改穿。等过段时间,我再送你两匹料子。”
胡娇娇心说,这人真的够财大气粗的。
这年月别人送料子都是几尺几尺,他居然是以匹为单位的。
“制衣厂也不是你家开的,而且要那么多也没用。”
“做裤子穿。”高大楼就跟早想好似的。
“也有带花的,你做两条花裤子。”
胡娇娇对于高大楼的审美的标准,简直了。她和手指比了比。
“都负数了。”
不过说到裤子,胡娇娇对高大楼他们发的绿色的军裤还是喜欢的。
“你们外头穿的衣裳都是厚布料做的,有没有女兵有不穿的裤子,我给出钱的。”
“不就是条裤子,不用你的钱。”高大楼立即就想到一件事。
“上次见我们营长给他媳妇弄了一条,就是新的。”
“这……”胡娇娇有点不好意思了,咋能拿人家营长家的呀。
“营长家的裤子啊,光给钱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今天还有不少羊杂碎的,我给他拿一饭盒。”
高大楼连着说他跟娄营长关系非常之好,好到用语言难以形容。
“自打我16岁开始当兵,就在姓娄的手下。从那会儿开始,他就成天给我爷爷打小报告。”
胡娇娇:……
这人是不是对“关系好”,有什么误解?
可再看高大楼还挺高兴的,胡娇娇微微地咧了下嘴。
“嗯,听着确实挺好的。”
“明天你下班就直接回这来吧,要买什么菜,还要去跟刘敏拿鱼么?你都把你的安排告诉我,我去跑腿,你好好歇着。”
胡娇娇看着高大楼拿着一饭盒羊杂碎走了,真有点怀疑,会不会被那位姓娄的营长给“咔嚓”了。
事实上也差不多。
跟胡娇娇分别2个多小时后,在高大楼的住处。
娄营长快气炸了,叉着腰站在高大楼的眼前,用手指着他。
娄营长的手都抖了好几下,
“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重要的事,啊?”
高大楼指着一饭盒羊杂碎,“我对象做的,给你尝尝,你有多少年没吃过这么多肉了?”
“你小子,你小子,啊,你好得很。”娄营长气得头发都要冒烟了,用手拍了拍那只盖着盖的饭盒。
“就是一饭盒吃的,这就是你说的急事?”
高大楼站起来给娄营长倒了杯水,“你有车啊,你一会儿就来了。”
“我,那是我的车么?”娄营长气得话都不会说了。
“是部……部队的,你小子给我等着。”
说完话后娄营长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后又把饭盒拿了起来。这才感觉到有些沉,不过仍然是瞪了高大楼一眼。
“给我等着。”
高大楼咧着嘴笑了,“不就是给我爷爷告状嘛,去告吧,我等着。”
“没事别给我打电话。”娄营长用力关上门,是真的坐车回去了。
“一个羊杂碎,就像是谁没吃过似的。”
“怎么了,脸黑成这样?”梅丹红看到自家男人沉着脸回来了,一副别人欠他三百块的样子。
娄营长把饭盒放在了桌子上,“没什么。”
“吃了么?”梅丹红立即就站了起来,就想去热饭。
“晚上蒸了点玉米面的馒头,抓了一点白面,还放了点糖。”
“那里面是羊杂碎,你热一下吧,咱们一块吃吧。”
气归气,但是气还是要吃的。
“其实都被气饱了。”
可没一会儿,门口搭的小厨房那里就传来了一阵阵香味儿。
娄营长肚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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