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娇娇还是一副不相信他的样子。
“你得拿出证据来,得让我相信我的酒没白送出去。”
“送给我姐夫了。”连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别看他马上要升厂长了,他也是个酒鬼,酒瘾也很大的。不过现在职位越做越高,本事越来越大,不能像以前那么喝了。”
胡娇娇倒不是心疼那些酒的,她抬眼皮扫了眼连三的脸色。
那天高大楼让他不仅有酒瘾,而且伤肝伤得特别的严重。胡娇娇立即就心生一计。
“我对象,噢,就那天那个当兵的,你还记得不?”
“记得呀。”连三嘴皮子有点贱。
“他那双眼睛,把你看得那么紧,你还真挺不容易的。”
胡娇娇没接他这茬,而是继续说自己的提的那个。
“他说你的肝损伤特别的严重,你平时不照镜子么,你不如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呵呵,你们俩个真逗,喝酒哪有不伤身的呢,你俩是不是有什么小心思呢?”
胡娇娇白了他一眼,“你爱信不信,我看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不过这个却是她随口胡扯的,不过引得连三大笑了起来。
“哈哈……”
“连济公都说穿肠酒肉过,唉,其实你不懂,很多人之所以活得长,就是因为喝酒了。”
胡娇娇当然知道,那些人活的长的,都是很注意养生的,人家喝一小点葡萄酒,要等个十天半个月再喝点呢。
“呵呵,好了告诉你吧。”
连三这顿绕的,不过还是说了实话。
“你给的酒太好了,我回家一打开盖子喝了两口,就真的舍不得喝了。就在我小口抿的时候,我姐就拿走了。”
不过胡娇娇能猜到,连三的姐姐应该是怕他喝多了,把酒给没收了。
但是包括连三在内都没有想到,好久没有喝酒的余副厂长,被酒的香味儿给勾的居然破防了。
“他把两瓶都给喝了,那么好的酒,味道真的是绝了。”
连三不断地晃着自己的脑袋。
“唉,我姐夫竟然都给喝了,我姐气得拿着鸡毛掸子追了他好几圈。”
“你有酒么,你有酒,我带着酒去找我那个比我还能喝的姐夫呀。”
不过胡娇娇心里头却有了隐隐的猜测。
“嗯,你姐夫,就是余副厂长,他的脸色怎么样。噢,比你怎么样?”
“比我黑多了。”
连三立即就想着他跟姐夫认识这么多年来的事,忽然确实感觉有点不对了。
“确实呀,他的脸色比以前差远了。噢,是呀,他以前的脸色比我好得多。”
连三有些弄不明白了,在原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是呀,他的脸色以前没这么黑青黑青的。”
“啊呀。”连三连忙拍了拍自个儿的大腿。
“你的事我去给你想法子,不会白喝你的酒的。我先去找我姐,问一问她什么情况。”
连三就这么跑了,不过胡娇娇知道他这次是真靠谱了。
靠谱到,第二天一早就听说了。
“余事厂长昨夜吐血了,真是不容易呀。”
有的人还不清楚余副厂长是怎么一回事,就在感慨当厂长的辛苦。
胡娇娇因为这次回来没有让人知道,现在村长都帮着她,所以刘家刘翠母女俩,还不知道她回来了呢。
村长给胡娇娇带了20斤粮食,她本来还有一些粮,哆她跟胡为清吃一段时间了。
“爸,你好点没?”胡娇娇又是准时给胡为清送饭来了。
有胡娇娇陪着,胡为清的精神也好得多了,他笑着点点头。
“大夫说我的骨头长得不错。”
胡娇娇却微微地皱了皱眉,上辈子爸爸到死一直都还是瘸子,什么骨头长得不错,分明就那样吧。
而现在胡娇娇却还没有抽出来适合胡为清用的药,这也是让她有些急的事。
“昨天半夜医院里可闹腾了。”
刘荷还以为胡瑶不知道呢,她哪里清楚,厂长半夜吐血,可是很大的大事,整个厂区全都知道了。
不管是厂子里头,还是家属区。
“他身体不好么?”胡娇娇故意问道。
“不清楚,听说现在还在救着呢。”刘荷撇着嘴摇了摇头。
“以我的经验呀,恐怕不那啥了?”
刘荷还冲着胡娇娇挑了挑眉。
而胡娇娇假听不懂似的,又转过了头。
现在走廊外面也都总有人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在说这件事呢。
胡娇娇倒觉得很有可能的,因为这件事太大了。
要是余副厂长因为这次的事不能胜任厂长,或者出了什么大事,不管是对于他个人还是厂子都是损失。
一下两下也很难找出来,这么合适的厂长了。
胡娇娇同刘荷又点点头,她想着要不要出去看看。
正想着呢,就见一个人闯进了病房。
来的人正是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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