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久被斯樾狠狠地抛在了主卧的大chuang上,柔软的被褥床垫让他不受控制地上下弹了弹。
“斯樾,你听我解释……我……”晏久仓皇地坐起身来,可斯樾却转身朝衣帽间走去,根本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
……原来没打算跟他认真啊。
晏久长长地松了口气。
吓他一跳。
还以为斯樾真的生气了呢。
正当晏久放松了警惕,认为斯樾不会再跟他一般见识的时候,衣帽间的门被轻轻推开,紧接着,换好睡衣的斯樾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清男人手掌间缠绕着的东西时,晏久瞬间大惊失色:“斯樾你、你要干什么?!”
斯樾俯下身,一言不发地攥住他的脚踝,眸色晦暗。
晏久紧张地皱起眉头,观察着斯樾的下一步动作。
他得看准时机,要是有危险的话,应该只需要一个后滚翻就能逃掉。
斯樾站在床尾的长沙发边俯视了晏久一会儿,而后视线微沉,单手抽下松散地挂在手掌间的领带。
布料的窸窣声,像是碾磨人心似的。
“……”
晏久艰难地回过头,费力地动了动自己被领带缚住的左手腕和右脚踝,眼尾泛红地服软:“……老公,放过我吧。”
斯樾瞳孔微缩,喉结上下滚了滚:“现在……恐怕是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晏总:???他说谁是猪?
施哥:不生气哈,他说的是我
晏总:那更不行(攥拳)
久久:死恋爱脑(咬牙切齿)
四弟:( ̄︶ ̄)久久,你喜欢八块玫瑰花,还是ed ntrol?
【文中[1]出自歌曲《dirty baby》[2]出自歌曲《fity》[3]出自歌曲《stay》[4]出自歌曲《stay the night》】
第115章
五次。
晏久发烧了。
他昏睡过去的时候, 整个人疲累得不行,连手指尖都是麻的。
还残存着一丝清明的神志间,晏久的心中除了后悔以外, 再没有别的情绪了。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就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播放那种视频。
带着悔不当初的心情,晏久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晏久发现夜不归宿的施郝仁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床边拿着本书边看边守着他。
norbert一直趴在卧室落地窗边的地毯上陪着晏久,但凡床上的人发出一丁点儿的动静,它都会“蹭”地一下坐起来,警惕地环顾着四周。
此刻听见晏久的头发摩挲在枕头上,norbert立即从地毯上站起来, 哈哧着舌头走到床边,歪着脑袋看晏久。
施郝仁被norbert的动作惊扰,跟着它一起转过头,看到了正一脸迟滞地看着自己的晏久。
“小久,你怎么样?”施郝仁看上去似乎变得温柔了一点儿,连说起话来都是温声细语的。
他说着,从床头柜上端起那杯斯樾时不时就进来重换一杯的温水,扶着吸管喂到晏久的嘴边:“来,先喝点儿水, 省得嗓子干得难受,诶,不急,慢点儿。”
几天不见, 晏久实在担心他, 以至于根本没空在意施哥说话时的态度和语气, 喝完水后,便张了张嘴想要问他这几天过得怎么样,以及现在几点了,可却没能顺畅地发出声音:“……”
“现在是下午一点半,”施郝仁明白他的意思,把水杯放回到床头柜上,顺手替晏久捋了捋额发,“你发烧了,斯樾给你做了物理降温,刚刚给你量了温度,三十七度五,总算降下来了。”
不听到斯樾的名字还好,一听见,晏久顿时像只炸毛的猫一样,愤怒地深吸了一口气。
狗东西!
“小久你先别生气,身体要紧,我理解这种感受……”施郝仁的话说了一半,就紧忙咽了回去,而后飞快地偷看了晏久一眼,发现了他由于刚退烧而有些呆滞的目光,这才稍稍放下了点儿心。
但晏久哪是个好忽悠的人,即便脑袋昏昏沉沉的,他也还是能从施哥的话里敏锐地嗅到一丝八卦的味道。
施郝仁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由心虚地瞟了瞟晏久。
“施哥……你说,你理解这种感受……”晏久艰难地发出嘶哑的声音,看向施郝仁,“是什么意思?”
施哥有事瞒着他。
“我……”施郝仁尴尬地咽了咽口水,刚犹豫着要不要把事实对晏久和盘托出,就听见了帕帕的小奶音。
“久久~久久醒啦~”
在晏久昏睡着的时候,帕帕一直都守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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