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胤瞟向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儿的斯樾,这才笃定地对晏久说道:“就坐斯先生的车吧!”
斯樾松开拳头,对丁思胤投以欣慰的目光。
事实上,晏久是一个十分容易感到难为情的性格。
如果周围的人大大咧咧,他会放得开一些;但要是身边的人对他细致温柔,他反倒会变得拘谨不已,乃至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而此时晏久面临的这个情况就属于后者。
他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除了能够清楚地认识到斯樾是他的先生之外, 压根儿想不起一丁点儿的有关于自己从前跟斯樾之间的相处方式,。
至于他们两个之前在调解室里用来把白洛气抽的行为,则是让回过神来的晏久恨不能钻进地缝儿里的、后知后觉的羞赧的存在。
斯樾给晏久提了提肩头即将要滑脱的外套,温声对他说道:“久久, 我去取车, 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
晏久低低地“嗯”了一声,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见晏久的状态似乎还是不太好,斯樾不禁有点儿放心不下:“怎么了久久?哪里不舒服吗?”
晏久低垂着视线,心不在焉地盯着地上还未熄灭的烟头,陷入了沉思。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