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要啊,那个皇甫辰轩可是比斯樾还要变态好多的!要是出了什么闪失,他施郝仁不光是这辈子再也吃不到草莓,怕是还要被迫看他悲伤地独舞的!
“穿什么书,”斯樾的耐心在除了晏久的人身上是得不到体现的,“天色晚了,让家里的司机送你过来吧。”
说完挂了电话。
“我可真够忙的……”
施郝仁认命地开始换衣服,自言自语道:“忙点好啊,省得还要生八个娃。”
斯樾打完电话,重新回到卧室。
“久久,医生一会儿就到了,”斯樾坐在床边,轻轻拉住晏久的手指,“你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晏久迷迷糊糊间,只能听见最后面的那句。
自己在书中的凄惨结局时刻都盘亘在脑海里,因此这句话的威力丝毫不亚于给他当头来一棒子的剧痛。
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什么意思?
斯樾这是要……动手杀他了吗?
那帕帕呢?帕帕有危险吗?
晏久被发烧引起的关节痛折磨得想哭,而斯樾的这句话对此时的他来说,无疑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斯樾,你个没良心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斯樾本以为可以趁着这会儿工夫,再感受一下往日温柔久久限定返场的滋味儿,没想到他竟这么快就恢复了意识。
“渣男,混蛋……”晏久的嗓子哑得厉害,却还不忘骂人,“诡计多端……你趁我病,要我命……咳咳,你就是想把帕帕从我身边夺走对不对?你一定是想要把帕帕从我身边夺走……没良心的东西……”
斯樾陪他说着车轱辘话:“不会,不会有人把帕帕从你身边夺走,不要怕。”
晏久伤心地抿紧嘴唇,坚持己见:“不信,你迟早会把我的帕帕夺走的……”
鼻梁上的眼镜早就被斯樾摘下来放在了床头柜上,这时候眼前模糊一片的状态让晏久更加无助,他只能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黯淡光线,努力看清斯樾的位置。
或许是想要拼死一搏,晏久突然不知道从哪儿生出来了一股力气,一把揪住了斯樾的领带,泪水顺着眼尾滑入鬓发:“我可是帕帕的亲生爸爸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斯樾被拽着领带,不得不随着晏久的力气向前靠去。
两人鼻尖之间的距离近得不超过一颗葡萄。
斯樾没闲心去想往日那些旖旎的事,只轻声细语地耐心哄着晏久,帮他擦掉眼泪:“不会有人敢伤害你,久久乖,我们先测一下温度好不好?”
“我不要打针。”晏久嘟囔一声。
斯樾给他掖了掖被角,哄小孩子一样:“好,所以我们要先测一下温度,如果温度不高,就不用打针了哦。”
晏久任凭斯樾扶着他躺回被窝,闭着眼睛难受得不吭声。
斯樾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了半天:“久久,温度计在哪儿?”
“在我这里,”晏久哑着嗓子争辩着,“但是我没发烧……我没有生病,就是有点儿困……真的没发烧。”
温度计上写着16呢,16c不是发烧。
“好,久久没发烧,是我发烧了,好不好?”斯樾好生哄着,从晏久紧紧握着的手中找到了温度计,“听话,我看看多少度。”
斯樾的声音温柔得让人无法拒绝,鬼使神差地,晏久竟真的松开了手,不再倔强地握着自己的温度计不肯放开。
终于拿到温度计的斯樾欣慰地摸摸晏久的脸,而后转过视线,定睛一看——
测电笔。
斯樾:“……”
作者有话要说:
斯总:让我看看久久是如何照顾自己的……6
施哥:让我看看自己这辈子一共几个娃……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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