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讶异与警惕之色,他沉声道,“想不到李公子年纪轻轻,手段绝佳,段某佩服。”
李缜面色不变,“段小公爷这番话,李缜便当是赞赏,厚颜收下了。不过,李缜确有一疑问,可否请段小公爷解惑。”
段崇南抬手示意众麒麟卫后退,将手中长剑收入剑鞘之中,面上的一切情绪也彻底掩盖,再次望向李缜时,已像是在见一位相交不久的朋友,不冷不热道,“李公子有话不妨直言。”
李缜将段崇南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瞳孔微缩,旋即恢复如常。他用段崇南望着他的眼神同样迎视段崇南,漫不经心道,“其实,还是上一次缜对小公爷的疑问。”
话落,李缜忽而深深看了段崇南一眼,在段崇南意味不明的视线中,翛然道,“李缜自问从未得罪过段小公爷,却不知小公爷何以次次相逼,每每欲置缜与死地?”
段崇南眸色微变,连忙看了一眼那两名东宫暗卫,见他二人面色如常,又看向李缜,迅速收敛自己的心绪,低声道,“李公子说笑了,我视你为友,又怎会对你不利?我想李公子可能是误会了,即便是今日,我也只是想与你叙叙旧,只因我是粗人,举止粗鄙,或有冒犯之处,还请李公子见谅。”
李缜忽而笑了,淡薄的唇掀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盯着段崇南的眼神亦是讳莫如深,然而也仅仅是片刻之间,在段崇南察觉他意味难明的视线而蹙起眉头时,李缜翛然收回视线,“既如此,那缜便感谢小公爷的盛情相邀了,不过缜尚有要事,小公爷若想一聚,下个月,欢迎莅临在下的府邸,段小公爷若愿前来,缜不胜荣幸。”
说罢,李缜朝段崇南拱了拱手以作示意后,朝李儒道,“走罢。”话落的同时,马车的车厢门已被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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