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浣音手下听从吩咐的丫鬟巧玉竟衣衫不整的慌忙从床榻上下来跪在地上,满脸惊慌的看着她们二人,身上仅着慌乱之间穿好的里衣,一双修长细腻的脚踝一览无遗。
似乎是察觉到了许氏愠怒的目光,巧玉缩了缩脚,泣声道,“太太莫怪,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是大爷昨夜喝醉了酒,将我拉到了床榻上……”
看清这一幕,浣音哪里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更加明白这个小丫头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当下抬头偷瞄了许氏一眼,见许氏阴沉的面上蕴着风暴,心头一惊,便后退一步躲在了后头。
巧玉如今已经是封家大爷的枕边人,无论如何,不是她这个下人能够训斥的,更何况还有主母在上,她自然是能躲就躲。
果不其然,许氏对巧玉的解释分毫不信,而是眸光冷厉的盯着她,“老爷将你拉到床榻上你便下不来了?你存了什么心思当真以为我不清楚?”
许氏怒不可遏,怎么都没想到,只一夜时间,就让一个丫头有机可乘,上了她夫君的床。
许氏出身侯府,向来心高气傲,更是从不让封敬山纳妾,如今吃了这么个暗亏,如何能忍。又见封敬山已经醒转过来,似乎因为宿醉而有些不适的蹙着眉头,许氏此刻却没有心情关心,而是指着巧玉道,“老爷,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她怎会会从你的床榻上下来?”
封敬山这会儿还未彻底清醒,听着许氏愠怒的声音,又见房中人声喧杂,静默了片刻,环顾了众人一眼,才注意到这会儿衣着单薄跪在许氏面前的丫鬟巧玉。
封敬山察觉到气氛不对,眉峰微沉,又低头看向自己,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衣衫不整。这时,昨夜的一些记忆涌进脑海,封敬山想起了昨夜醉酒之时感觉到身边服侍自己的女子幽香盎然,身软骨魅,一时酒意作祟,便将女子拉到了床上一亲芳泽,更是度过许久未曾经历的一夜春光。
回想起来后,封敬山再次看向了跪在床榻外的巧玉,想起她昨夜酥软入骨的身子与予取予求的尽心侍奉,虽然明白这丫头是何心思,眉头微蹙,却也不忍苛责,便朝许氏道,“大清早的你这是做什么?我做了什么你也亲眼看到了,我不会多做解释。这个丫头既然被我破了身,你身为夫人,应当知道该怎么处置。”
话落,封敬山不在看许氏,而是朝跪在地上的巧玉道,“冬日寒气重,跪在地上小心凉了身子,起来罢。”81812
巧玉听到封敬山朝她说话时略轻的些的声音,心头一动,当着盛怒的许氏的面不敢有任何举动,只柔柔应了一声,“是,老爷。”
然而这娇媚的嗓音落在许氏耳中,更是让许氏怒火腾升。与封敬山成亲二十余年,他们一直相敬如宾,许氏以为封敬山是这种不知体贴人的性子,然而今日,她却从一名丫鬟身上看到了封敬山温柔亲和的一面。
原来封敬山不是不会体贴人,只是不会体贴她!这叫她如何不气?
然而即便是盛怒,许氏还没忘却自己的身份,她的夫君可以纳妾,她同样也有掌管内院之事的一切权利,当下便深吸一口气,瞪了巧玉一眼,朝封敬山道,“老爷当真是让我安置这个丫头?容我提醒老爷一声,昨日是姌姐儿的大婚之日,老爷的同僚也同在府中伴你多时,若是今日老爷抬了个妾氏的消息传了出去,落在有心之人的耳中,对老爷的声誉是何影响老爷可曾想过?”
封敬山一怔,听清许氏所言后瞬间会意,一边穿好身上的衣衫一边看向许氏,“夫人考虑周全,那夫人打算如何处置?”
许氏道,“这个丫头暂时定然是不便留在府中的,老爷若是愿意相信我,我便将她安置在府外,虽不能富贵,至少衣食是不会短缺的。”
巧玉一听,却是心神不安的看了许氏一眼,却见许氏扫都不扫她一眼,似不甘心的咬着唇低下了头。
封敬山听了,则是轻轻颔首,“夫人考虑周全,那一切就有劳夫人操心了。时辰不早了,我先去府衙了。”话落,便从床榻前起身整理衣服。
许氏此刻心有怒气,不愿上前,便抬手示意浣音上前去侍候封敬山宽衣洗漱,自己则盯着跪在地上的巧玉。
片刻后,穿戴整齐的封敬山匆匆离了书房,用过早膳后便离开了封府。
西院堂屋内,得知封敬山已经离府后,许氏盯着这会儿已经穿戴整齐,被她带过来跪在堂屋中央的巧玉,冷声道,“以奴婢之身引诱主子是何罪你可知道?”
巧玉颤声道,“奴婢……奴婢没有引诱老爷,是老爷他……”
“住口!”
许氏猛地一拍身边的案几,冷冷的盯着巧玉,只觉巧玉那张清秀的小脸此刻看起来极为柔媚,心生怨愤,当即道,“你身为奴婢,引诱主子后还倒打一耙,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心思不正,我身为主母,自当好好教训你!”
话落,许氏便朝浣音道,“让人来,将她带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浣音一惊,“太太,太太方才可是答应老爷……”话音未落,便受到许氏狠狠一瞥,浣音不敢在多说,当下应了声,便让人下去叫来府中小厮,将巧玉拖下去施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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