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为今之计,我们得赶紧汇报将军,更是得赶紧找到麻烦,咳咳……得赶紧找到王爷才是首要任务啊!”
“对,言之有理。”,领头校尉也深觉手下这话说得对,忙就做出安排,“来啊,你,你,速速回府把情况禀报将军;你,还有你,你,领着手下的兄弟四散开来,娘的,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这钦差给老子找到!”
“喏!”
不说这边,许秧带着马放等十个厉害亲信,是如何护着金蝉脱壳的闲王,飞速的往萧逸约定好的地方赶,却说杨兆先这边。
闲王等人浩浩荡荡的出府后,杨兆先的右眼皮就一直跳一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不其然,不过两个来时辰的功夫,自己手下就急匆匆的来报,那麻烦精的小祖宗竟然给自己玩了出金蝉脱壳!
杨兆先气的当场砸了手里的杯子。
奶奶的,那小东西不会是暗中发现了什么,要掀了自己的皮吧?
自己身后还藏着姓萧的那随时会爆的小子呢,不行,不能让拿麻烦精发现事情的端疑。
想到此,杨兆先就坐不住了,忙点齐人马,就要亲自去麻烦精小祖宗失踪的地方去寻找,结果带着人马才出府门,迎面就遇到了一辆没长眼睛的马车,定定的停在了自己的眼跟前,生生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来者何人?没长眼睛啊你!难道看不到我们将军正要出行吗?”
为首的亲兵拔刀呵斥,人才上前,结果给赶车的车夫一脚给踹飞出去老远。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杨兆先身边的亲兵瞬间拔刀戒严,被护在中间的杨兆先眯眼看着那车,那车夫,心说,来人必不是善茬,这车夫也是高手,只是不知对方是来者不善呢,还是?……
紧要关头,杨兆先心里迅速评估着,双方剑拔弩张,形式一触即发之时,忽的,紧闭的车帘内,一声沉稳有力中带着无比自信的男中音响起。
“杨将军莫要紧张,在下是友非敌。”
“是友非敌?”,上门找茬,一来就砸他场子的友?
杨兆先舔着后槽牙气笑了,明显不信。
车内的人却仿佛早猜到了杨兆先的反应一般,他轻轻一笑,“杨将军,你且看这是什么?”
“什么?”
杨兆先看向微微挑起一角的车帘缝隙中递出来的物品,他朝着身边手下挥了挥手,手下领会,飞窜过去,取过对方递出来的东西迅速返回。
待到伸手接过手下毕恭毕敬奉上手的东西一看,杨兆先的双眼蓦地一眯,“这是……”
车内人却笑了,“在下身带至关紧要的消息,奉命前来寻求与杨将军的合作,不知将军可否有空与在下秘密一叙?”
他看到的令牌是皇子令,这样的令牌,小祖宗也有一面,只不过小祖宗上是玖,而眼下这一块却是五。
一想到来人背后是什么人,想到自己既然已经得罪了小祖宗,杨兆先就犹豫了。
对方不见人面,却仿佛把杨兆先看的很透,就如算准了眼下杨兆先的犹豫一般,突然再跑出了个大雷,“呵呵呵,在下深知杨将军的为难,只不过将军,男子汉大丈夫,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且假造祥瑞,偷龙转凤的事情……”
“这事情你们怎么知道的?”
杨兆先骇然大惊,若是对方乃是五皇子,那自己这小小极北边关发生的事情,远在京都城的五皇子如何会知?
马车内的声音却似有魔力,对方笑的畅然,俨定开口,“呵呵呵,将军不用问在下的主子是如何得知,将军只需要知道,将军危在旦夕,而在下……呵呵,在下不过是奉了我主之命,前来帮将军渡危解难的罢了。”
“助我渡危解难?”
“对!不知将军可有空与在下一叙呀?”
杨兆先沉默片刻,挥手打发身周严阵以待的手下收起防御,他看向马车,“请。”
随着马车进入将军府,又随着紧闭的府门再次打开,无数看得见看不见的人手,明里暗里的四散开来。
风,起了……
紧接着,没等金蝉脱壳的闲王一行抵达与萧逸碰头的地方,都没有见到人,截杀突如其来。
风刮过,树摇曳,鸟惊飞,空气中带来了危险的味道。
本还领路在前的许秧,立刻察觉到了不对,身体立时绷紧的他,一个飞身,迅速护卫在了闲王身侧,长刀出鞘。
“众将防御。”
一声落,以马放为首的十名精英将士立刻长刀出窍,转变阵型,把闲王团团护卫在了身后,围成圆心,长刀一致对外,气氛一触即发。
本还心情愉悦的闲王立刻紧绷神色,左右四顾扫视着询问跟前的人,“冷脸子,怎么啦?”
许秧紧盯惊鸟飞出的地方沉了脸,“王爷小心,有敌袭,来者不善。”
闲王闻言,倒是没被眼前的气氛吓的哇哇大哭,反而是一拍大腿叫嚷起来,“小王这才脱身呢,那姓杨的不会这就发现了,还派人追上来了吧?”
许秧却没有主子这么轻松,他肃穆的摇摇头,“怕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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