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稻茬,根本就不是眼前这样,他今日真就要被眼前的狗东西给忽悠过去了。
真是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少年闲王气要爆,边上跟来小老头急忙拉住了自家小祖宗的胳膊,便是连冷脸的许秧,也不动声色的迅速挪动站位护卫左右。
“王爷,王爷,您息怒,息怒!您这是长途跋涉休息不好,身子乏了吧?也是,田里晒的慌,王爷是不是晒的头晕脑胀身子不适?这也不是杨将军的错,不若王爷今日随老臣先回去?回头休息好了咱们再来视察?”
见手下拉着人小身子在抖没反应,老祭酒大人心里发急,话是这么劝,手下的力道却不容小小闲王拒绝。
“王爷,咱们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了,便也不急在这一两日的功夫,您昨日刚到,连日赶路身困体乏是必然,走走走,您快随老臣回去歇着去,走走……”
祭酒大人拉着闲王就往回走,闲王一时半刻的竟也没抗拒挣扎。
别看来的一路闲王老怼祭酒老头,其实骨子里,闲王还是敬重这老大臣的。
被祭酒老头这么拉着,闲王只得配合。
祭酒老头客气的亲自扶起杨兆先,安抚两句压下事态,一行人来匆匆,去匆匆的回到将军府,祭酒老头又好声好气的请杨兆先去给闲王请大夫,打发走了自得意满的杨兆先,闲王落脚的这处院落尽在许秧的掌握后,屋内,闲王这才甩开了祭酒的手,在屋里团团转的发牢骚。
“老头,刚才你非拉着小王回来作甚?明明那姓杨的就有鬼,那田地里的稻子,老头,你不要告诉小王,您寒门科举一路走来的老姜,难道还看不出那里头的猫腻?您可别说您没下过地,种过稻……”
苦出身的他自是种过的,不过这是最重要的吗?
不是!
瞧着眼前气的跳脚的傲娇小少年,祭酒摇头,“王爷!”,老头儿颠颠的上去,再度拉停了来回乱窜的少年,把人按坐在主位上,亲手端上茶碗奉上,这才和声细语的讲,“王爷啊,您莫要忘了,咱们此来极北为的是什么。”
“小王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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