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听到风声的沈丽姝化身柠檬精。
这样大捞一笔的活动不带她玩,还有天理吗?
虽然他们的店远不到开业迎客的日子,提前知道了也于事无补,但这个跟完全被蒙在鼓里,意义并不一样。
毕竟自从搞事开始,她姝娘可是出了名的卷王,在汴京引领过几次潮流风尚的,如今居然有她卷不过的同行?
很好,该死的胜负欲开始蠢蠢欲动了。
于是沈丽姝每次想起错过捞钱的机会,所有的遗憾最终都会化为斗志,就快凑齐卷死同行的一百种办法了。
这次也不意外,沈丽姝最后用饱满高涨的情绪,在窗前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看完了状元榜眼探花队形整齐从自家楼下缓缓驶过的全过程。
既然没赶上捞钱的机会,那他们越不能错过,非得一眨不眨、把票价看回来不可。
沈丽姝吃瓜还不忘点评,“状元好像不会骑马,是被差役牵着马走的呢,其他两位就不用。”
“榜眼看着年纪挺大了吧,不知道头发多不多?”这么大年纪才上岸不容易啊,真担心他的发际线。
站在二楼围观的只有沈丽姝和沈四伯大堂哥三个。
装修工程也进入收尾阶段了,需要的工人不如上个月多了,沈丽姝留下最能干的八人。
这些师傅也都停工吃瓜了,只是有几个觉得在楼上看热闹,还是不如亲临现场来得尽兴,跟小东家打了个招呼,就结伴下去人挤人了。
剩下三个倒是也赞同东家的观点,在楼上肯定比下面看得更清晰,于是兴致勃勃跑三楼去了。
小东家毕竟是个大姑娘,平日里虽也常作家中兄弟们一般的穿戴打扮,跟他们这些粗人说话做事从不含糊,不知道的还以为只是个生得格外粉雕玉琢的小少年。
可假小子毕竟不是真小伙子,他们这些外男还是注意些比较好,三楼也有窗子可以瞧热闹,就没必要在二楼挤了。
因此二楼窗台都是自家人,沈丽姝也就百无禁忌,想到什么说什么了。
习惯性把最中间的位置让给她、跟左右门神分站两侧的沈四伯和沈大金叔侄俩,此时也都一眨不眨盯着楼下,别说被汴京百姓吹成文曲星君下凡的状元榜眼和探花三位主角了,单是列队而来的鼓乐和仪仗队,和随时跟在两旁用栅栏隔开人群、维持秩序的差役们,都是他们从未想象过的大场面了,因而看得目不暇接、全神贯注。
心中虽疑惑姝娘怎么突然关心榜眼郎的头发,这其中是有他们不知道的讲究?但这种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只剩嗯嗯点头的份,根本不舍得分出心神关注其他。
而沈丽姝也正在兴头上,旁边有几声嗯嗯,她就当是热络的互动了,于是继续讲解,“咦,探花郎还挺年轻?长得也不错,听说探花郎是专门留给最风流倜傥的年轻进,原来不是骗人的呢。”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榜下捉婿也是真实存在的?
会当街表演这个保留节目吗!沈丽姝开始兴奋了。
大堂哥听到这里,终于舍得把目光从万众瞩目的主角们身上挪开一秒,飞快看了堂妹一眼,好奇的问:“还有这个说法,姝娘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他跟四伯,还有在家里备菜的兄弟们,虽然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种大世面,但是最近几天他们一边干活,一边听师傅们反反复复的提这个,不下一百遍,历届科举放榜的有趣故事,听得文盲如他都能背出来了。
能被他们家姝娘留到最后委以重任,请他们做收尾工作的师傅,无一不是老手艺人,做工本事了得,在汴京的日子也久,有一位老把式甚至生活了二十几年,对城里的了解,怕是比他们叔父都多,这些师傅们,都称得上汴京通了,他们聊到的细节和如今所见一一对应,几乎没有错漏之处。
可姝娘竟然还知道师傅们都没提过的事情,沈大金很难不产生兴趣和好奇。
当然是小说和电视剧啊。沈丽姝随口胡诌,“不记得了,应该是街上听人闲聊,你就看结果对不对嘛。”
本来带着看神仙滤镜瞻仰一甲进士的沈四伯和大堂哥,终于成功被沈丽姝带歪,忍不住用看普通人的眼光去打量三人的容貌,最后默默点头。
“确实。”
“这探花郎果然生得风、风,那啥一表人才。”大堂哥努力半天,也没有想起风流倜傥这个成语,倒是来城里后,常听城里人夸谁都是一表人才,这个词便也被他熟练掌握并运用了。
“我的眼光不差吧?”沈丽姝很得意,越发争分夺秒去欣赏探花郎的英姿。
其实论长相气质,这位探花郎都不是她见过最出色的,论五官容貌还是他们家榜一大哥最能打;气质出尘这方面秦叔叔好像也跟探花郎不相上下;若从学霸自带的书卷气看,小老弟们那位少年俊秀的林师兄好像也不差。
总之抛开身份成就,探花郎可以是风靡校园的男神,只是距离高岭之花还差那么一点火候。
不过抛开什么,本就是个伪命题,一个人的形象,和他的性格经历成就等因素息息相关,眼前这位探花郎,可是全国高考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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