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老沈家还在傻乐的众人,“不只是表哥表弟,四伯和堂哥们也可以投钱的,到时候每个月或者每季盘账,各自都有分红。”
得到肯定答复的徐虎和徐力精神振奋,当着所有人的面,就迫不及待盘点他们的财产,上回他们手头钱不多,只投十几两而已,这回光是分红恐怕就有几十上百两了,趁着还没带回家被爹娘他们围追堵截,他们不如算上昨日就被二叔/老爹带回家的弟弟们的份,凑个整数一百两。
老沈家众人原本没联想到自身,听着徐家兄弟的讨论,为他们敢把这么多银子投进去的大胆而惊叹的同时,心思也不由得活络起来,他们自己跟着姝娘干过一段时日,已然发现了这里头的好处,累是有些累,却也远不如种田辛苦,反倒比在家有趣的多,累也心甘情愿,更何况他们什么都不用操心,每日踏踏实实听姝娘的吩咐,那点付出其实远不如得到的工钱。
姝娘是宁愿她自己吃亏,都不肯让他们这些兄弟们吃亏的——对于这一点,显然是跟姝娘更久的徐家兄弟更有话语权,短短两个月,他们不算工钱和奖金,光是分红就有几十上百两,那才是一本万利。
关键是就连当初投烧烤摊的本钱,也是他们跟着姝娘赚来的,没有找家里出过一文钱。
如此种种,都指向一个事实,闭眼跟着姝娘干就成了,绝对错不了。
这次给烧烤店投钱,多半也是姝娘搞的那什么“福利”,大概跟烧烤摊入股差不多,错过就没第二次机会的那种。
沈家几兄弟如此想着,彼此对视间,各自都有着跃跃欲试。
反倒是沈家旺,分金子的时候,尚且全程耐心听着闺女的决定,不发表任何意见,这会儿却坐不住了,皱眉不解,“姝娘你准备把烧烤店做多大,竟然连自己的钱都不够,还要找兄弟们凑?”
沈丽姝笑了笑,“对于烧烤店,我确实想再扩大一下规模,最好增加两台烧烤架,如此一来,后厨面积也要大一些,前厅可能摆不下多少桌椅,若能找个上下两层的铺子,倒是极好的。”
沈家旺也不是没有成算,闺女的生意都红红火火了,饶是他还没想到开店这么远,也免不了下意识帮她留意行情,此时便道,“即便是上下两层的、在内城的店面,有个百两也尽够了。”
说到底,沈家旺内心并不赞同姝娘开店也要拉大家入伙的行为。
准备烧烤摊的时候把表兄弟们拉进来也是没法子,他们得知的时候,孩子们连“合同”都签好了,况且当时情况也不好,姝娘手里头的钱还不够摆摊,他倒是愿意也可以说服孩子他娘掏钱支持,可他们囊中羞涩,那点钱还不够姝娘去一趟香料店的,无法像侄子们那般替闺女解燃眉之急。
当然了,就算他们有钱,孩子多半也不接受,姝娘一直说这是她和兄弟们的事业,跟他们大人没关系。为了不让他们有机会过多掺和,帮一点点忙,姝娘都要按照甚至超出行情付工钱,恨不得银货两讫,又怎么会接受他们的资助?
对于姝娘的大部分决定,沈家旺都能够理解并支持,这丫头总是能洞察人心,提前规避许多风险,对兄弟们如此,对他们这些父母长辈也是如此。
只是这一次,沈家旺不太理解,姝娘既然打算开店,对于烧烤店的潜力,必然是比他们都更看好的,以她的聪明劲,大概都想好了经营店铺的一系列点子,生意必然差不了,她就该把这个完完全全捏在自己手里才是。
若是担心对兄弟们不公平,也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补偿,像她说的月度奖金、季度奖金和年终奖什么的,几乎天天换着法子给孩子们发钱,怎样都亏待不了自己人的。
沈家旺很确定,沈徐两家都是死心眼的人,姝娘对他们越大方,他们越是死心塌地跟着她干,不会有二心。
即便一两个有别的心思,他这个当爹的也能帮闺女压下来,所以姝娘大可不必让所有人都入股。
沈爹这些心思大家无从得知,但他那话的意思却很好懂,让欢天喜地商量着投多少钱,和蠢蠢欲动也要跟着投资的小伙伴们,统统放下了各方思量,齐刷刷看着沈丽姝,神情紧张忐忑又纠结,像是在等待彩票开奖的资深彩民。
值得欣慰的是,大家都这么紧张不安了,也没有谁开口争取一下权益,态度很明确,无论姝娘如何决定,他们都无条件支持。
被全心全意信赖的沈丽姝,倒也没让他们失望,耐心跟老爹也是向所有人解释自己的用意,“爹说的有道理,我原是也这么打算的,大家若觉得风险太大,不敢轻易投钱,那便作罢,我自己掏钱开店,你们跟着我干,依然包食宿和衣裳料子,在城里的衣食住行都不用自己掏钱,工钱和奖金比摆摊时也只高不低。但你们若是愿意相信我,投钱进来,咱们就可以大干一场,直接买一个合适的铺子,往后再不必担心受制于人——爹娘在城里生活多年,最清楚租店做生意的不易了,常有东家眼红租客的好生意,时不时找茬涨租金的,甚至还有把租客赶走、自己占着现成的客源也做这个买卖,好多顾客连老板被赶走了都不知道。”
“所以我就琢磨着,不想好好的买卖被房东鸠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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