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很快就捕捉到源力的源头，就在远方有一处位置，源力如同决堤洪水汹涌向外奔流。
“空间裂缝……”高谦立即反应过来，这座城不远处就有一座空间裂缝。
“多亏你及时买了一批粮食，不然，这个春天又会死不少人……”
站在秦凌身边的中年男人叹口气，“这几年你辛苦了！”
这个中年男人一说话，高谦就注意到他声带有很大问题。再看他脸上，皮肤就像被硫酸泼过一样，一层层死皮堆积，整张脸就只有眼睛是活的。
他说话的时候，嘴巴也只能张开一条小小空隙。
这人容貌异常丑陋，大多数人绝没有看第二眼的勇气。
秦凌对这个男人却显得很尊敬，她柔声说道：“九爷，您这话就太见外了。没有您养我，我早死了。我有了能力，当然要回报大家。”
“空间裂缝的妖族越来越多，他们已经适应了辐射，流沙城坚持不了几年了。”
被称作九爷的男人深深看了眼秦凌，“你是少数没有畸变的人，你可以融入联邦。到了这一步，你要为自己想想后路了。”
秦凌哈哈一笑：“要什么后路，流沙城就是我的后路。”
高谦恍然大悟，这里是沙州，就是妖族们试图打开空间裂缝的地方。
联邦为此投了大当量核武，当时据说死了几百万人。这座所谓的流沙城，应该是幸存下来人聚集在此。
他算了下时间，大概是二十多年前，正好对得上。
只是这些人为什么会聚在此地，为什么不离空间裂缝远一点？
这里面肯定有故事，不管怎么说，高谦弄清楚了秦凌钱的去向。
想养活一座小城的人，有多少钱都不够用……
第185章 铁棘
流沙城并不大，高谦从建筑规模来判断，这座城里人口不会超过十万。
问题是这里距离空间裂缝很近，空中似乎还有辐射。
正常来说，这里不适合人类生存。
这群人却待在这不走，显然，是无法离开。
秦凌的钱用在个人身上，当然可以极尽享受。可分成十万份，每人也有几万块。
高谦这么一算，发现秦凌赚的钱还真不少。
如果是每人几万块的话，这种生活水平已经超过辽州普通人十倍了。
只是看流沙城的位置，想把正常物资运进来，只怕是很困难。
考虑到他们说的大量妖族，如果经常要和妖族战斗，那人均几万块就不值一提了。
战斗总是很烧钱的。
一套二阶源甲，动辄也是百万起步。
秦凌和九爷说话的时候，不时有人过来给两人问候。
这些露面的男人、女人，身体大都有各种畸变，或者是四肢畸形，或者是器官异变，反正每个人都有很强烈畸变特征。
不过，这些人各个源力精纯。
一会的功夫，高谦就看到了十多个三阶源师，最差的也都是二阶层次。
可见，这座流沙城源力何等浓厚。
要不是有辐射，这里应该是一座修炼圣地。
高谦对远处的空间裂缝很有兴趣，但他在意识体状态下只能以使徒为坐标，最远距离不能超过十米。
秦凌不动，他再好奇也没用。
高谦在秦凌身边待了十多分钟，通过观察把情况大概搞清楚了，就返回太一宫了。
灵儿迎上高谦，她叹气道：“秦姐姐真难！”
在高谦以意识体降临的时候，灵儿都能通过混元镜同步观察记录高谦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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