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其实是祝由术一种。”
姜泠简单地和裴枢解释了几句。
佑天的典籍里包罗万象,不止搜集了南洋密咒,还有一道几乎失传的医理:祝由术。
相传古时治病有十叁科,“祝由科”乃其中之一科。
这种医理不需要用药,而是通过符法配合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兼用移伤移祸的方法,打开人的心结。
“我知道你的手是在争夺家主之位时断的。”
美人帮他擦拭着义肢,声线亦清浅温凉。
“你独当一面这么多年,应该也很讨厌当个废人吧。”
“你有你的骄傲,就算着急也不会和我说,装出一副没事样子,还让我慢慢研究就好。”
“裴枢,我讲得对不对?”
她的细腻心思宛若真正的妖法,钻进他的心,越钻越深。
裴枢忽然一下吻住她,把她整个人按在台子上亲。
一方枭雄,哪能和女人轻易坦白自己“断了手就不行”。
他当然希望尽快恢复,而这种心态无疑把之前的义肢样本当成了一种达成目标的工具。
金属铸成的血肉也是有灵性的,怎么愿意只当工具。
而非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需要一个放松的状态,舒缓过度绷紧的神经,去感知,去感受。
去找回那种重获新生的信念。
神经的状态找对了,连接自然也可以成功。
灵活得就好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金属的张合声音性感而冷酷,缓缓游至她胸前,勾起白褂上的一粒纽扣。
干净利落地解开。
摘下。
而后,不费吹灰之力地捏碎。
比肉体更佳精密强大的灵活性,几乎完美。
“但是……我好像感觉不到你。”
金属手指探入白褂衣领,用着最轻的力道,蹭了蹭她的奶肉。
像是怕把他的宝贝冻坏捏碎,小心翼翼地不敢触碰。
可惜他感觉不到她的柔软,惹得他分外犹豫惆怅。
她捧着他的脑袋安抚他,表示这是正常现象。
“我把义肢的抓合张力调整到了最大值。”
“也就是说,你打穿钢板都不会有问题。”
“以后没人可以欺负你了。”
她真把他当成了脆弱的病患,一句接一句地哄着。
“姜医生,到底是谁更容易被欺负一点?”
他忽然低下头,用牙齿咬了一下她的奶尖。
金属手指感觉不到,但他可以咬。
她的白褂被他剥得半掉不掉,领口荡着扯坏的线,挺翘雪白的奶肉就这么溢了出来,嫣红小巧的奶尖点缀其上,袖珍漂亮。
随着他的亲密举止,实验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了味。
介于玄乎巫术和真理科学之间的第叁重世界,是缠绵性爱的妙趣。
四肢健全的他不仅生龙活虎,迅速回到以前最精力旺盛的时候,什么姿势都能弄出来。
姜泠被按在桌台上,手腕由金属手指紧紧箍着举过头顶,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在感觉到阴茎入侵的瞬间,她模模糊糊地媚笑一声,不过很快又化作负痛的蹙眉呻吟。
太大了。
她想逃,可他的手掌力气又大又灵活,把她控制得彻底,让她怎么也逃不出燥热与冰冷之间的束缚。
“嗯……不要……吃不进去的……”
“裴枢……!啊……你忘恩负义!”
她恹恹唤着他,也不知该高兴义肢太好用还是哀叹自己太没用。”姜医生,以后研发义肢的时候记得写个说明书。”
男人坏声怀气地挤兑她,故意用金属手指掐了下她的奶尖,还准备往她的嫩穴里插。
“你也没规定我不准揉你的奶子插你的逼啊。”
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姜泠被刺激得舒服不已,忍不住呜咽叫唤了一声。
唉,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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