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子。
军火大亨自然听不懂这么文艺的称呼。
不过,身为顶级掠食者的他,也不必听懂。
只消耸腰往她湿润泥泞的小穴里狠肏两下,他就能精准掌握她的冷嘲媚意。
操弄的幅度瞬间变得激烈,欲兽茎身粗得可怕,长期得不到餍足的暴涨无比骇人,狠起来的模样几乎能将她撑坏。
“疼……”
“嗯……坏掉了……”
她呜咽叫疼,浑身水痕泠泠,颤出一身媚色。
身下的交媾处与他紧紧连在一起,他嵌得深,她吸得紧,怎么也分不开,惹得美眸中的模糊与清冷也愈加不分真切。
在一片洇湿淫乱的剧烈操弄里,她呜呜哼哼地溃散着,纤嫩薄肤很快染上潮红苍白。
过于色情的表现,令她不堪受负地捂住小脸。
女人纤瘦骨感的指节,明显碍着他欣赏她的失神媚态。
“叫我。”
“看我。”
他将她压得紧紧的。
喑哑命令的同时,大掌也掐住她的淫荡雪乳肆意揪揉。
用力至深,仿佛是要挖出她的心跳听一听。
唯幸,床笫之间的魔鬼并非这么冷酷无情。
他爱极了她,哪里舍得弄坏她,不过在指间施加些巧劲而已。
她的五脏六腑依旧好好的,像是看不见的血色玫瑰,颤着热着盛开在纤薄骨感的娇躯之下,承受他的操伐。
受不住的,是一对挺翘肥嫩的雪乳。
随着他的揪揉,嫣红奶尖小孔颤缩翕张,滋滋的细股奶水瞬间喷出来,直接溅到男人脸上,一片乳香奶白。
“不准用手挡,看着,”他的语气特别荤,“姜医生,你的奶子真敏感,被我肏了这一会就喷奶了。”
羞耻的事实被他原封不动地复述出来,她愤愤地跟他较劲,骨节都揪着泛白。
“不看!”
“才不看你!你好丑!”
男人舔了舔唇,喘息愈重,布满情欲的帅气面孔即便破了相,也是独一份的养眼。
偏偏她总是嫌弃他。
那就肏到她喜欢好了。
胯下茎身再次猛耸,逼着她的紧窄甬道又咽进去一寸。
“啊啊啊……!”
她受不了似的拼命推搡他的胸膛,露出被情欲浸透的脸庞。
“丑?姜医生真是口是心非的美人。”
他的计谋得逞,愉悦俯首,吻去她眼角落下的情泪。
“感觉到么,你的小穴好像特别喜欢我呢。”
九寸欲兽确实算不上好看,是荷尔蒙狰狞又侵略的象征,弄得她的花穴开始毫无征兆地痉挛,热汁一股一股地涌在深幽内壁,黏软湿透。
他终于撕下了她高冷的伪装。
“姜医生,我都让你这么舒服了,你还喜欢那个没用的赝品吗?”
裴枢也不再掩饰什么,趁她意乱情迷之际,终于释放出压抑许久的偏执占有欲。
她媚叫着哼了一声,羞答答地承认被他肏得舒服,但又迷乱地嗔了他一眼。
男人好容易吃醋,偏偏在这种时候提一些扫兴的话题。
“那你快感觉一下……我跟人家有没有过哦。”
她伸出细腕轻轻拢住他的颈椎,呵气如兰,染着微醉的酒意。
“你敢!!”
裴枢被她这幅没有心肝的模样气得发怒。
就放走她一年而已!她真是长本事了!敢在床上挑衅他,提别的男人!
他毫不留情地用最原始的姿势直捣花穴深处,攻势又重又急,逼着她专心用媚肉感受他的庞大,又不得不被情欲浪潮冲刷地欲仙欲死。
“宝贝,你看男人的眼光有问题,他是故意想要接近你,图谋不轨!知道吗。”
她被他肏进七寸,欲兽茎身撑得她小腹都满了,颤颤缩缩地可怜。
“唔嗯……呜……太深了……”
“你有毛病,图谋不轨的人明明是你……”
七寸是她的极限。
肏进七寸以后,她就是一尾被捏住命脉的小淫蛇,在他胯下婉转扭动,嗔着叫着,妩媚承欢。
他和她之间一直如此,心不甘情不愿地纠缠着,淫液染湿床单,互相顶撞,共赴爱河。
终于高潮的时候,她痴痴地笑了。
半分酒意,半分贪欢,像是骨感清冷的小酒妖一般,跌进滚烫炙热的白浊淫池里,被淹没得好深,软软地直不起腰来。
可她似乎又很不习惯这样的极乐。
即便是醉了,她也胆怯地认为欢愉是一种很奢侈的情绪,不敢轻易拥有,潮红才浮上不久,就又恢复病怏怏的苍白。
毕竟,太久没有人疼她宠她了。
裴枢的眸色满含阴沉与爱意,正准备向她坦白,她又耍赖犯困。
“不听不听,唔……你好吵……”
美眸微合,看得人心都软了。
以前在南洋的时候,她每天要睡足十个小时才有精神的。
像是来热带冬眠的小动物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