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犬马的夜场,突破界限的舌吻。
在最后一丝理智被侵蚀干净以前,姜泠失控地推开男人。
难缠剥离,唇舌余温。
最色情的是,男人似乎仍然沉浸在餍足的欢愉里,在她的迷离眼神之下,舔了舔薄唇。
湿漉,咬痕。
舌吻的烙印,疯狂的印记。
她步履凌乱地逃离卡座,躲到洗手间,锁上隔门,隐忍地娇喘连连。
素来高知清冷的她,竟然也成了落荒而逃的猎物。
可即便已经逃走,他赋予她的情欲酥热,仍然没有消却的势头。
躲在隔间里的她,颤着解开上衣,不得已地,沉沦在身子的敏感反应里。
衣扣脱开,两团嫩乎乎的大奶子一下子跳出来,挺翘绵软。
白得晃眼,腻得色情。
桃粉色的小奶头泛起胀痛媚痒,下一秒,乳白色的奶汁就细细地喷了出来,在空气中划过淫靡弧度。
香甜淫荡的气味霏霏洒落,挥之不去。
她被他吻得动情,忍不住喷奶了。
……
她真是要栽在他手上。
久久才得以缓过神来,姜泠把自己清理干净以后,虚着步子上了天台。
夜幕里,酒吧的一二楼噪杂喧扰,三层之上则开了扇井窗。
天台是另一座城。
初秋的季风卷过车水马龙,静谧新鲜的空气,是有助于肺滤循环的好地方。
在这个色欲交织的夜晚,神经需要冷却。
遥望着夜景繁华,美人的瞳孔里映出单薄的月色剪影。
冥冥之中,她总觉得,一模一样的场景曾在记忆里发生。
仿佛是一场似曾相识的人生。
“每个我到的地方,我都觉得仿佛曾经来过……”
呢喃困惑,不忍细想。
失忆本身其实不痛苦,痛苦的是,当想要想起来的时候,就像思考梦境的开始,无根,无缘。
她在马来西亚的开始,似乎也是这几个元素。
酒吧,爆炸案,天台……
表面绅士儒雅的男人,眼底眉梢淬着阴冷,吻得却愈来愈火热,要得更加凶烈。
姜泠都怀疑自己魔怔了。
她明明是为了逃避才上了这天台。
可一旦上来,怎么反而更加着魔?
天台……
天台上,会有什么?
南洋民风淳朴,总有一些男人来找她搭讪,赶也赶不走。
意兴阑珊不堪受扰的她,会提出很苛刻的搭讪要求:
“未满十八厘米的概不考虑。”
挑剔,刻薄。
但是有用。
可是……她都表现得这么挑剔刻薄了,最后又是谁与她合二为一?
忽然一瞬时空跳跃,是洇湿触电的记忆,是香艳乍泄的蒙太奇——
身后,石板踏出锃响,宛如筵席最后的钟鸣。
“其实,我有九英寸,你不妨考虑一下。”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线,在午夜的空气里,旷萦惊绝。
像是回到了天地混沌的那一瞬。
她坐在天台悬沿边,半具身子摇摇欲坠。
乌云掩盖星辰,漆暗的天台翻涌着一股逼仄浪漫。
“二十三床,你好像…不够诚实呐……”
她缓缓回身,眸色冷媚。
流连着往下,最终落在男人的胯间。
熨贴妥当的西裤包裹着某处,剪裁线条暂且勾勒不出蛰伏的轮廓,像是一份等待她拆开的武器礼物。
裴枢喉结滚动。
这个女人,当真魅惑似妖。
今晚,她会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床上,被他肏。
没得商量。
天台上,孤男寡女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
“不信?你摸摸。”
男人语气痞坏,不由分说地牵起她的手,牢牢按在胯间。
又不是真的初遇,哪用再装什么矜持清纯。
纤薄如脂玉的素手,就这样和庞大欲兽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微凉的,热烫的。
细碎的挣扎,逃脱不得。
“哼,你以为我会中你的奸计?”
美人不自然地嗔怒。
“我可是医生!在我眼里,这儿只不过是个器官而已,九厘米还是九英寸,都一样!”
“是么?”
裴枢丝毫不恼,握住她骨感的小手,欺她更甚。
“但是姜医生,你脸红了。”
“还有,你喷奶了。”
魔鬼的调情散漫又危险,横行霸道惯了,最喜欢折羞非礼自己心爱的女人。
九厘米和九英寸,怎么可能一样。
她的小穴又湿又暖,淫水多得一塌糊涂,多亏他插得满当,才不会流得到处都是,
“闭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冷着脸的美人别有一番风情,不肯服输的模样,像是一只娇贵难哄的小动物。
“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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