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舒再醒过来的时候是惊醒的,看到屋子里的陈设,倒吸了一口气,她还在陆荀庭卧房。
陆荀庭睡在她旁边,抱着她,她背对着他,靠在他怀里,她动了一下,感觉到有个东西在她腰上抵着她。
陆荀庭在她动的时候就醒了,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欲动未动的脑袋,林逸舒一点点想远离他,脚刚要伸出被子,被他一把勾回来。
林逸舒吓得大叫一声,被勾回他怀里抱着。
我我要走了。
林逸舒把脸捂在被子里,有点害怕。因为她明确的感觉到了腰上抵了一个东西,以前每次晚上做完爱,第二天只要他晨勃,她就必会被蹂躏一场。
滚吧。陆荀庭松开手。
林逸舒立马逃出被子,跑到楼下把衣服拿上来,最快速度换回衣服,把浴袍扔到陆荀庭浴室跑了。
回到和陆荀年那栋房子,保姆早已经起了,在厨房做饭,她偷跑上楼,却要死不死恰好遇到陆荀年出来。
小舒,起这么早?陆荀年走到她面前。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幸好有围巾遮住了,其实羽绒服里面是真空,裤子里也是,她的内衣和内裤根本来不及穿,羊毛衫和内衣裤全部都扔在陆荀庭房间了,本来想快点跑回来自己换掉的。
羽绒服直接接触她的皮肤,布料磨得乳头有点疼,小穴因为没有内裤,也格外别扭不舒服。
林逸舒转身,弓着一点身子,看着陆荀年道:我早上睡不着,就出去逛了一圈,还没洗脸呢,我我先进去洗漱了。
林逸舒赶紧转身进房门,把房间反锁,她才顺下一口气。
把围巾换下来,脱掉羽绒服,拿起浴袍到浴室,脱下衣服对着镜子的一瞬间,她差点被吓死,她的胸上全部都是吻痕,甚至胸上还有两条杠。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是去做了爱,她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袭了胸,她赶紧去淋浴把澡洗了,好好刷了牙。
刚刚吹完头发,陆荀年就敲门问她有没有弄好,准备吃早饭。
换上新衣服,林逸舒把头发扎好,下了楼,桌上都是她喜欢的中式早餐,陆荀年从厨房把奶黄包端出来,放到林逸舒面前。
陆家人情冷漠,不喜欢走亲戚,连亲人之间也是互不干涉的,所以孩子们住的地方和家长住的不是不一样的,甚至两兄弟也不会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吃吧,还是刘妈做的,你最喜欢她的手艺,记得吗?
林逸舒点头,昨天晚上她累坏了,只吃了几口丸子。
小舒,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陆荀年喝了一口粥,两个人心照不宣。
我林逸舒拿起包子吃了一口。
你瘦了,你看看你的黑眼圈,还有,为什么一直都不跟我联系呀,你不开心吗?陆荀年提前完成了学业回来的,从一年前联系不上林逸舒开始,他无时无刻不想回国。
在曼彻斯特度过漫长的三年,他每天都在为了见她更努力完成学业,只为早一些见到她,只为见心心念念的未婚妻子。
曾经有曼彻斯特的白人女孩追求过他,那是他最想她的时候,想到他觉得学术都没办法完成了,最后他拿出林逸舒的照片,告诉那个女孩,这是他的妻子,他们已经结婚了。
他以为小舒生他的气了,他也曾经拜托母亲帮他看看小舒,但母亲反而劝他不要把小舒看得太紧了,自己的思念要自己回来表达。
阿年,我你忙,我也要忙呀,难倒我每天都一直想你什么都不做吗?林逸舒也想陆荀年,尤其是被关在远山别墅,被陆荀庭羞辱的时候,每次她都觉得自己活不下去的时候,她就特别想他,哪怕泛着恶心,她都不要死。
自杀那次,她愧疚无比,她恨自己软弱无能,为什么受了这样的委屈就要伤害自己,二十岁的每一天,她几乎是想着他才活下去的。
甚至一度渴望陆荀庭羞辱她,因为那样她就能听到陆荀年给她发的邮件,给她发的消息,她知道且能确定,他在等她。
好,以后我不走了,等我们结婚就好了陆荀年大林逸舒半岁,就是说他还差半年才能到法定结婚年龄。
以后我都陪着你,我来照顾你。陆荀年捏捏林逸舒的脸。
嗯。林逸舒对他笑,太阳穴抽地疼了一下。
她清楚明确的知道,陆荀年还要半年才能和她登记结婚,这期间她要搞定她大学学校的事情,还要搞定陆荀庭。
如果没有搞定他,她没办法安心做陆荀年的妻子,何况还有她的身体,这一直是她心里的难过之处。
小舒,你还记得吗?它最近要重映了,你不是很喜欢吗?我们再去看一遍吧,我已经买好票了,下午我们出门,晚上我们去以前吃过的餐厅吃饭。陆荀年给她剥了一个茶叶蛋,放到林逸舒碟子里。
好。
越是周密妥帖的安排,越是让林逸舒四处漂泊的心无处安放,她深深地感受到他的爱,也深深地觉得自己配不上,如果陆荀年知道她没有好好读大学,没有大学文凭只有高中学历,他会怎么样,如果他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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