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庭旭从重症病房转为轻症,他醒来时看了眼挂着水的吊瓶,想爬起来扯掉被徐母制止。
“你还要干什么!”
“你就这么想死?”
“你死了倒好,徐家怎么办?上哪儿再去找一个接班人?!”
徐母期期艾艾地哭着,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想想你的母亲,你的父亲?你走了你大伯你姑姑们, 会怎么对待我和你父亲?”
“不就是个男人?再找过一个就是了,为什么想不开?”
徐庭旭抬着手, 帮自己的母亲抹去眼泪,心思根本不在他母亲身上。
他望着病房的窗户外, 阳光明媚灿烂, 穿一件薄短袖正正好, 是江言清最喜欢的天气,可他不在了。
垂下眼帘, 徐庭旭哑着嗓子道:“我没想死。”
“那你为什么要割腕?!”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