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可伤透我的心了,为了做样子竟然真的忍心把我锁在外面,害得我扒墙扒进来的,差点踩空摔地上。”
苏禾呸了一声,怎么不摔死呢!
如果不是这个位置不方便行动,她想等顾铁扭头给他背面来一棍子,苏禾真想现在就出去,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哎呦我的心脏现在还不舒服呢。”他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自己的心口,偷瞄一眼室内:“弟妹啊,你等等我,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不是!”
他捡起桌子上一块碎饼干就往嘴里塞,噎到了就喝口茶润润嗓子,一块饼干一口茶,快活的不得了。
吃的差不多了,桌子上的东西都见底了,估摸着苏禾要等着急了,他才起身。
唉,女人就是不能惯着。
现在不就是,顾铁心里暗自得意,自己晾她这么久都没说什么,男人就该这样。
最好苏禾能怀上他的种,一举得男!
看在儿子的份上,他就勉勉强强接受苏禾,和家里的黄脸婆离婚,毕竟天大地大,儿子最大!
儿子就是他的命根子。
家里那个不下蛋的母鸡也该让位置了,害的他多少年抬不起头,多少人背后说他生不出儿子,命中缺子,他偏要证明给那些人看看!
和白寡妇搞在一起,也是想让她给自己生了儿子,他有错吗?结果白寡妇精的很,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一直生不出来。
顾铁心里着急的很,这些年和家里的黄脸婆暗地里看了多少老中医,求了多少偏方,就是生不出来。
老天爷保佑我这次生个儿子吧!
他在心里暗自祷告,只要能生个儿子,怎么样都行。
脚步不自觉加快了。
就在他进入卧室的那一刻,苏禾突然出现,给他腰上来了一下防身电器棒,电量足够让一个成年人晕厥过去。
“你……”顾铁的眼睛都突出来了,咬牙:“毒妇!”
他强撑着说完,啪的一下倒下去。
苏禾往他身上踢了两脚,还是不解气,又从顾母的筐子里找到剪刀,把他的头发都剃光。
对付这种畜牲就该这样,到时候出门上工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光头的样子,可恶。
“什么玩意!”
苏禾恶心的想吐。
“看来当时被崽崽们撞见奸情的就是你啊,可真够狠心的。”
骂着骂着,苏禾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穿书前往空间里装了不少药,她记得其中就有关于乙烯雌酚之类的成分。
这种药就是俗称的“专治出轨的神器”,只要稀释投入对方的饮食当中,大概一周的???时间就能起作用。
顾铁不是喜欢做那当子事吗?她就让他做不了!
苏禾也没打算让他从此以后都做不了,但小惩大诫还是可以的。
说干就干。
顾铁刚喝了茶,嘴里还是湿润了,苏禾立马往他嘴里喂了一颗,剩下的到时候找苏二哥,让他想办法趁二房的人不注意放入顾铁的水里。
反正顾铁自己不行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也就一段时间不行,就当是对他的惩罚。
这个顾铁是真的恶心到苏禾了,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渣的男人,说男人都是抬举他的。
苏禾将他扛起来。
“重死了,比猪都重。”她嫌弃道。
趁现在没人发现,她要赶紧将顾铁转移,不然等人发觉顾铁不见了,肯定会找到她这里来,到时候就解释不清了。
苏禾可不想和顾铁有任何牵扯。
刚一打开大门,苏禾就愣住了。
“妈,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顾母和崽崽们也愣住了,顾母最先反应过来指着顾铁问道:“这是啥情况?好好的他怎么跑咱们这儿来了?”
当着崽崽们的脸,苏禾不好意思说。
另一方面,顾铁毕竟是顾母的孩子,苏禾不知道说出来,顾母会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顾母也看出了苏禾的犹豫不决。
“这不是一磊把文具盒忘在家里,我们回来拿吗,路上还遇见他说了几句话呢,怎么突然跑到咱家里了?”
这个“他”自然指的就是顾铁。
苏禾微妙的从她语气中听出了关系的远近,顾母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她和苏禾才是一家人。
松了口气。
将崽崽们找了个理由赶走,苏禾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顾母,顾母全程皱着眉头,在听到顾铁扒墙进了家里时,脸都绿了。
气的往顾铁身上踢了一脚。
苏禾呆住,她还从没见过顾母生气发怒的样子,没想到顾母也有彪悍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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