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窝的体力什么样,薛彩樱再清楚不过了,“知道你能耐,你厉害,就会折腾我……”
薛彩樱后边的话没说完,被人堵住了嘴。
久别胜新婚,这一晚上什么样可想而知。
第二天早上,薛彩樱忍着浑身酸痛,控制不住想骂人,早知道她就住在赵家镇不过来了。
搬到王府后事情一下多了起来。
对外的一应事务都交给了薛大岳,开始薛彩樱担心他应付不过来,好在薛大岳在城里这些年没少涨见识,很快就上手了,薛彩樱也就放心了。
两个孩子还像以前一样,上午学文,下午练武,每天都有进步。
不过赵雪窝不像以前那么有时间,好在小王爷比较悠闲,每天都会亲自教他们武艺。
偶尔十五也过来跟着比划两下,不过他身体不好,又养的比较精致,只学了几次就不学了。
十五自己不喜欢,小王爷乐得清闲,正好可以借口不教。
否则都是一样的侄子,他还真不好拒绝。
往年国子监的题目都很简单,只要启蒙过的,稍微上点心都能过。
毕竟都是朝臣举荐的,谁不怕伤了和气。
反正书院是国家的,多招几个,少招几个无所谓。
粽棕看过题目之后,随手丢在了一旁,一副特别瞧不上眼的样子说道:“就这,不用学习都能过。”
元宵也知道题目简单,不过还是劝粽棕认真对待。
粽棕无所谓,既然他所学的知识已经够用了,还费那么大劲干什么。
进了国子监后又不是不能学习了。
只可惜今年形势变了。
谭祭酒嘲讽完赵雪窝后,把这事像笑话一样说给后来去报名的朝臣们听,正好那人知道赵家的底细,就把元宵已经中了秀才的事告诉了他。
这谭祭酒当时就觉得被人狠狠的扇了两个大耳光,两边脸都火辣辣的。
谁能想到赵雪窝自己都不一定能中秀才,他儿子才十岁就已经是秀才了。
这不是开玩笑么。
可事实就是如此。
这明明是谭祭酒自己看轻了人,赵雪窝什么都没说,却好像赵雪窝难为了他似得。
不过这才报过名,离考核还有几个月,谭祭酒心里打定了注意,说什么都不能让赵雪窝的两个孩子都通过。
他琢磨了半个月,还真被他想到了办法。
如今国子监的学子很多,已经人满为患。
以前国子监的规矩比较宽松,小到八岁大到四十岁的学子都有。
很多学子都没参加过童生试就进了国子监。
先参加童生试。
之后再考乡试,会试,殿试。
乡试不过可以一直留在国子监,乡试过后有三次机会参加会试,会试后还有三次机会参加殿试。
而乡试、会试、殿试每三年才一次。
那些没过乡试的一直留在国子监,而过了乡试的,其他考试又未必能过,有学子竟然在国子监读了二十多年。
而国子监每年都会招生,出去的人少,进去的人多,这时间一长,国子监可不就人满为患了。
谭祭酒以前就意识了这种情况,可他不愿意管。
今年有了赵雪窝的事情,心里憋了口气就给皇上递了折子。
声称国子监学子太多,暂停招生一年。
皇上看折子的时候,赵雪窝就在他身边。
皇上求贤若渴,再者人才得像小树苗一样,每年都有增长才行,这一年不长,得什么时候才能长成参天大树。
赵雪窝注意到皇上好像有事,也想为皇上分担些,“皇上,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皇上把折子递给他,道:“谭祭酒说是国子监学子太多了,今年暂停招生一年。”
赵雪窝下意识的说道:“这怎么行,我刚给元宵报完名。”
皇上没想到赵雪窝的儿子都要进国子监了,“是么,对了,元宵都通过童生试了,是可以去国子监了。”
赵雪窝一门心思要送儿子去读书,忽然听到这个消息,一时半会没缓过劲来:“没有别的办法了?”
皇上也没什么好办法,他把折子放起来道:“容朕想想再说吧。”
家里薛彩樱刚给水笙挑了个聪明伶俐的婢女。
水笙说什么都不要:“义母,我自己能做。”
薛彩樱前两天给水笙做了一条粉色的裙子,今天水笙穿的还是之前月牙穿过的衣服,薛彩樱纳闷道:“怎么没穿新衣服?”
水笙有些不好意思:“我怕穿坏了。”
薛彩樱笑了:“你这孩子,如今正是长个的时候,那衣服留着不穿,等秋天该小了。”
水笙没想过这个事,薛彩樱的针线好,那裙子穿上和天仙似得,水笙生怕自己糟践了,舍不得,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柜子里,如今听到薛彩樱的话,生怕小了浪费了,赶紧说:“我一会就穿。”
水笙长得白润,别看薛大岳人糙,可把水笙养的像大户人家的小姐似得。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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