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雨生当官了,大玲子便起了别的心思。
怎么说雨生和芸娘也是表兄妹。
雨生能娶别人,怎么就不能娶自己的表妹了。
实在行成,给雨生当个姨娘也成。
当然了这只是大玲子和芸娘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们还有第二方案,如果雨生不愿意,就干脆让芸娘给赵雪窝做个小的。
想赵雪窝没当官,没前途,不过一个开酒楼的,又当了六七年兵,不像雨生那么有见识,如今有个这么漂亮的小表妹愿意给他做小,他还不得半夜偷着乐。
赵雪窝如果知道大姑母打这种注意,他能把人直接赶出去。
薛彩樱更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打她相公的主意,还不是第一考虑的对象。
她一边跟田氏摘豆角,一边跟田氏说:“娘,我记得大姑母家种了不少地,好像有一百多亩吧,怎么还能在咱们家待这么久?”
提到这事田氏就烦躁,“谁知道呢,说是种不过来,租出去了,也不知道要在咱家住多久。”
田氏使劲揪断两根豆角子,使气道:“没办法,你奶奶在这,她借口看望老太太,又借口帮雨生准备婚礼,谁好意思赶她们。
不过你大姑母没好心眼,跟黄氏有一拼,肯定在这算计咱们家什么,柜子里的银子都看好,你的首饰什么的也都看好。”
薛彩樱表示知道了。
有些事,田氏本不想提,尤其儿媳妇月份大了,可不提她憋在心里难受。
那芸娘看儿子的眼神都不正常,尤其背着薛彩樱的时候,软绵绵的恨不得靠在儿子身上。
也就是雨生的婚事快了,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生气,才忍下来了。
还想提醒儿媳妇多注意一些,可巧看见芸娘出来了,她这话就没说出口。
想着还是提醒一下儿子,别在这个时候惹儿媳妇生气。
他们赵家没有休妻一说,更没有娶姨娘小妾的。
雨生才当官,就弄出这些丑事,以后这家还能安生吗!
芸娘笑眯眯的走到薛彩樱身边,柔声道:“嫂子歇会,我帮你弄。”
摘豆角而已,也不是什么重活,薛彩樱笑着说道:“没事,你待着,还有一点,马上就好了。”
芸娘来大酒楼有半个月了,看得出来大表哥对这个嫂子恨不得捧在手心上,她都要羡慕死了。
尤其大表哥身强体壮,长得又好,浓眉大眼的一看就是福相,她心里还挺后悔,当初怎么就没让娘和二舅家订亲,如今她就是大表哥的媳妇了。
听说薛彩樱是自己上门配冥婚的,又想到自己怎么就没想着给大表哥配个冥婚,如今还不得让大表哥捧在心尖上。
薛彩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见公爹空着手回来了,奇怪道:“爹,老黄牛呢?”
老黄牛生病,赵老二着急,好在遇到了刘老爷。
赵老二笑着回道:“老黄牛病了。”
薛彩樱一惊:“那牛呢?”
赵老二如实说道:“让刘老爷,也就是之前那个县太爷牵走了,说是他有办法,明早就给送回来。”
薛彩樱纳闷道:“老黄牛什么病啊?”
赵老二也不知道什么病,只道:“说是蹄子坏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刘老爷会治,明早要是治不好再说。”
这事只当成了二房的一个小插曲。
晚上你薛彩樱跟赵雪窝提到了这事:“雪窝,你说刘老爷会给牛治病吗?”
赵雪窝还不知道老黄牛的事,他一直忙着酒楼,应付客人,还要给客人算账,忙的焦头烂额,闻言疑惑道:“什么牛病了,什么刘老爷?”
薛彩樱:“就是以前的县太爷啊。”
赵雪窝好笑道:“他会治什么病,你看他那削尖的脑袋,整天想着怎么当官吧。”
薛彩樱被他说笑了:“你忘了,人家还给你送银子了。”
赵雪窝:“那还是以雨中举,他以县衙的名义送的。要是他自己送的,你看我要不要!”
赵雪窝说到这里,又问:“对了,什么牛病了,你怎么说起这事了?”
薛彩樱月份大了,天气又热,好在赵雪窝不知道从弄来了些冰放在屋里,那冰冒着丝丝凉气,让整个屋子的温度都降低了好几度。
否则薛彩樱连个安稳觉都睡不着。
她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回道:“爹说咱家的老黄牛蹄子坏了,刘老爷带走治去了,明早给送回来。”
赵雪窝呵了一声:“等着吧,不知道整什么幺蛾子呢。”
薛彩樱不知道能从老黄牛身上整什么幺蛾子,还能给老黄牛杀了?
别说杀耕牛犯法,刘老爷不是糊涂人,怎么可能弄死吏部大官亲爹的牛。
不过薛彩樱倒也很想知道,这个刘老爷到底要做什么。
忽然感觉肚子里边动了两下。
薛彩樱忽然又惊又喜的喊道:“相公,相公,孩子踢我了。”
她这一胎怀的极其安稳,小胎儿特别安静,很少闹她。
要不是大夫检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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