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雪窝媳妇有福,嫁过来后这家里才变好了,雪窝回来又能干,又会赚银子,家里才发生这么大变化,否则他们二房一家还不知道怎么受苦呢。
只怕娘都不愿意踩他们家的门槛。
赵老二嘴里犹如吞了一口黄连,听了老娘的话红着眼眶道:“不是儿子要驳娘的面子,实在是做不出来那么多。”
薛彩樱刚才一直担心公爹心软一口答应下来,这事还得靠婆婆摆平,却不想公爹竟然拒绝了。
黄氏以为二房一家赵老二是最好说话的,不想赵老二这关都没过去。
老太太脸色当时就黑了:“老二你怎么能这么说?娘我半辈子没求过你,如今就这么点事,你都不同意?”
这话说的不好,薛彩樱紧张的看了一眼赵雪窝。
赵雪窝悄悄的捏了捏她的小手,低声道:“没事。”
小媳妇的手又软又嫩,抓在手里软软糯糯的,赵雪窝刚才没多想就抓了过来,这会发现新大陆怎么都舍不得放下。
薛彩樱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想要把人甩开,可这人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怎么都甩不掉,又担心被人看见,只能依着他了。
赵雪窝心满意足,露出得逞般的笑。
黄氏只想逼着二房答应,听了老太太的话附和道:“就是,二弟你怎么能这么伤娘的心,就算娘没跟着你过,她总是你娘不是?
这么多年,娘有个头疼脑热哪次不是我们伺候,哪次辛苦二弟和二弟妹了,说话也得讲良心。”
赵老二心里不好受,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娘,话不是这样说,当年为了救大哥家的老三,我着了凉,之后一直干不了力气活,这事倒也不怪大哥一家,是我自己身体不好。
之后就靠着孩子他娘维持生计,如今雪窝虽然回来了,可他懂什么,还不是靠着家里帮衬着。
眼看着又要成亲了,什么不需要钱,这些倒也罢了,紧紧手也就过去了。
问题是雪窝跟和和顺签了合同,雪窝媳妇这一天的能做的点心就那么多,专供和顺还做不出来,如果给大哥再供,雪窝媳妇就是有四只手也忙不过来。
而且雪窝当时考虑的少,签的是只供他家的合同,如果再供别家,要赔人很多银子。
这笔银子我们哪有。”
赵老二说的句句属实。
田氏听得心口憋闷,薛彩樱也不好受,月牙看着老太太的眼里更是充满了怒火。
只有赵雪窝仿佛没听见一般,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可薛彩樱忽然感觉他的大手紧握了一下,他手指太过有力,似乎也没怎么使劲,可握得她的手指都快断了。
赵雪窝意识到自己弄疼的小娘子,赶紧查看。
小娘子的手指红了一圈,好像刚受过酷刑一般。
凭良心说,赵雪窝真没怎么用力,哪知道小娘子的手这么娇嫩,他又悔又自责的看者薛彩樱的手指,比他自己受伤了还难受。
薛彩樱只是皮肤太嫩,赵雪窝的力气虽大,并没有伤她的骨头,疼痛感稍纵即逝,发现赵雪窝炽热的眼神,不好意思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没事,就是刚才疼了一下。”
赵雪窝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两手托着她细嫩的小手放到面前,低头吹了又吹,“都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屋里坐着六七个人,赵雪窝旁若无人的给薛彩樱吹手指,惊得一大家子目瞪口呆。
偏生赵雪窝浑然不觉,好像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一般。
薛彩樱可受不了大家的目光,脸红的好像刚煮熟的虾米,她又羞又臊的小声嗔道:我真没事。“
赵雪窝看她不是故作坚强,这才松了她的手。
然后看向老太太,道:“奶奶,不是我家媳妇娇气,就和顺的点心还做不过来,哪有给大伯家做的。”
黄氏和赵老大过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被人这么心疼过。
她见不了赵雪窝那贱兮兮的样子,刚才赵老二提过赔偿的事,心里想着还不是银子,嘴上说道:“二弟你说句实话给和顺的赔偿要多少?”
赵老二想到哪说到哪,见到老太太心里憋闷,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至于赔偿他还真没想过,一下就被问住了。
田氏也不知道该要多少银子。
薛彩樱就更不知道了,大家一起看向赵雪窝。
赵雪窝清了下嗓子道:“这些年我一直没在家,父母没少受苦,如今我回来了,虽然还没什么出息,可也不想再让父母受苦。
至于赔偿的事,当时是和顺的大掌柜定的,就是怕我们再和别家合作,赔偿定的特别高,要三千两银子,就是把我们这个面食铺子给人家都不够。”
黄氏一听三千两银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心里发狠这个侄子的心可真黑,竟然一口气要三千两银子,他怎么不去抢。
如果抢不违法,赵雪窝早去把大酒楼抢过来了。
赵雪窝注意到黄氏的脸色,又道:“如果大娘舍不得,不如我们两家一起经营这个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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