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被他抱住的时候一点理智都不留,脑子离家出走,只剩身体的本能反应。
她自我唾弃,恨自己抵不住诱惑,然后找莉莉给陆匀排更多通告,从太阳没起到月亮不睡全都排满。
也不知道这算是报恩还是报仇。
不光是让陆匀忙起来,陈紫自己也不闲着,每天远程指挥线上办公,大事小情一一过问,不给南茜夺权的机会。
但她忘了自己是个产后不到一个月的产妇,也没想到生个孩子可比生一场大病更伤元气。
只是中午洗了个澡,睡觉的时候脚露在被子外面,下午她就开始腹泻肚子疼。
找了巡房的医生过来看,推测是受寒冻着了,给她开了蒙脱石散和姜茶,还有暖宝宝。
陆匀去拍广告了不在身边,钱阿姨给她冲好了药和茶,提醒她说:“现在梅雨季节,食物容易发霉,虽然这个药不影响喂养,但是也保不齐你不是吹风,是吃果盘什么的病毒感染了,拉肚子的时候最好停一下母乳,今天先给路飞吃冻奶吧。”
陈紫现在对钱阿姨很是信任,感觉她就是那种什么都懂的科学育儿典范。她说的有道理,陈紫自然就听她的,吃完药把奶排出去倒掉。
陆匀晚上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阿姨从冰箱里拿出来包冻奶。
他跟着阿姨亦步亦趋地走到洗手间,看阿姨用流水冲洗化冻,问:“怎么要喝冻奶了?”
阿姨一边搓冰块,一边告诉她:“宝妈病了,今天不喂奶了。”
陆匀一听这话,立马出去看陈紫,坐在床边等她打完电话。
她带着耳机几次看他,最后等员工汇报完工作才挂断。
两个人同时开口。
“你生病了?”
“你有事吗?”
陈紫“哦”了一声,说:“没什么,拉肚子。”
陆匀:“那现在好点了吗?”
陈紫点头,她肚子上和后腰上还贴着暖宝宝贴,身子感觉有些虚,刚才说话的时候到最后气都有点不足了。
他们说着话,钱阿姨把奶倒进奶瓶放在温奶器里,然后去看了看路飞,往常这时候他差不多该饿了。
果然,奶温好没多久,路飞就扯着嗓子嚎起来。
钱阿姨把路飞推到客厅去,在沙发上抱着喂奶瓶,这还是路飞第一次用奶瓶,陆匀出去观摩,顺便拿着手机给他录下来。
小路飞对奶瓶并不抗拒,嘬得吭哧吭哧响,平时就吃五分钟的奶量,这次一瓶全都干光了。
钱阿姨笑他:“看来我们不是饭量小,是平时偷懒不想努力吸啊。”
奶瓶喝起来轻松,自然喝得多。
这一晚路飞睡得似乎比平时要安稳许多,起来的次数也少一点,陈紫跟着睡得也舒服些。
于是就定下来,以后白天亲喂,晚上瓶喂,这样陈紫夜里起个一两次把奶挤出来就行,钱阿姨来喂奶瓶,让妈妈好好休息。
陈紫跟陆匀商量,出会所以后再签钱阿姨三个月,让她跟去家里照顾路飞。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陆匀说,明明自己就可以做决定,但是遇到宝宝的事好像就不自觉想告诉他一声。
陆匀也觉得钱阿姨挺好的,“我看她工作都有时刻表,计划性挺强的,带着路飞识卡什么的也都在计划里,跟你应该挺合拍。”
陈紫不是工作狂,她想想自己以前也没这么拼,只是到了那个位置上就停不下来,只能一直卷一直卷,像筒卷纸一样。
路飞满月,会所在露台办了简单的庆祝仪式,还赠送了一些服务,比如剃胎毛做笔、足印脚印泥板挂饰、拍全家福合照。
陆匀精心打扮,光是抓头就抓了半小时,陈紫吐槽他:“又不是办你的满月酒。”
陆匀不管,他就是要在这没有宾客的重要日子里盛装出席。
他看这边合作的摄影师拍出来的宝宝不好看,流水线工程一样,还非要用包巾把路飞包成个蛋。
陆匀拒绝他的儿子变成蛋,他给杂志社专门给他拍照的摄影师阿福打电话,喊他来给自己拍,阿福欣然应允。
在会所里见到翘班的自家员工,陈主编挑眉问:“你今天很闲吗?”
陆匀把阿福护在身后:“扣他工资,算我账上。”
陈紫一巴掌拍飞陆匀:“公司花在你身上的钱还没挣回来呢,你现在负资产,哪有账。”
陆匀摸摸脖子:“这么尴尬吗,那你给他报销打车的钱,我让他回去。”
阿福:“……来都来了,要不我给你们拍几张再走?”
陆匀扭头看陈紫:“来都来了,要不他给……”
陈紫打断他:“我没聋,听见了。”
最后还是让阿福给拍了照,傍晚时分的露台,陆匀怀抱着路飞耍酷装深沉。
拍了一会儿,陆匀怕路飞被自己抱得不舒服,又怕吹风着凉,又怕日晒中暑,兜着宝宝火急火燎地送回房间去。
路飞倒是精神头十足,回了房间放在小床上还在手舞足蹈的,他现在黄疸退得差不多了,原本蜡黄的小脸变白净了许多,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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