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愿不愿意和她做一笔交易,她帮我逃出去,而她要一颗心当报酬,我问她,那个老男人的心可不可以,他刚做过体检没多久,那颗心还蛮健康的。”
严松筠:“???”怎么突然诡异起来了???
“她同意了,然后她就附身成了我,对老男人百般示弱讨好,老男人以为我真的屈服了,开始放松警惕,然后有一天,他在我的床上睡着了,我把手伸向他的胸口,挖出了他的心脏……”
说到这里,俞知岁的手指攀上了严松筠的胸膛。
严松筠猝不及防地被她吓得一哆嗦,抖了一下,俞知岁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严松筠你被我吓到了对不对?!!”
严松筠简直无语死,一把将她的手薅下来,用被子把她的头蒙住,没好气地说了声:“睡觉!”
俞知岁艰难地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哈哈哈你居然会被这种老套的故事吓到,笑死我了!”
“这分明是个女主角脑子有坑的恐怖故事,是情节老套的问题吗?”严松筠反驳道,“深更半夜你讲鬼故事,怎么不出去大门口站在路灯下讲,那不是更有氛围?”
他越说越生气,最后干脆伸手拧了一把她的嘴。
俞知岁乐不可支,“根本不会有鬼,国内是不允许有鬼的,所以真相是女主角已经在囚禁中被逼疯了,幻想出一个红衣女人来帮她,最后她挖心那里,是给对方吃了安眠药,然后把刀片绑在手上,割开了男人的皮肤。”
严松筠听到这里,吐槽道:“这么痛他都不会醒吗?那得吃了多少安眠药?安眠药少了没有用,多了粉末不能完全溶解,会沉在杯底,那男的得多傻,鼻炎这么严重了吗,闻不到药味的?”
俞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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