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筠想解释,但她不肯听,她哼了一下,“既然你那么担心我会把公司搞倒闭,那我不如你所愿还真是辜负你了,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心肝痛一辈子!”
撂下狠话之后她就气冲冲得拂袖而去。
严松筠:“……”痛苦jpg
严先生沉默半晌,拍拍儿子肩膀,“本来好好的,你非要把事情搞砸,自己善后去吧。”
顿了顿,他再次强调:“这是最快摆平怀声影视目前问题的捷径,知岁会不会管事不重要,既然升谁都可能不服众,那你要么将老杨调走,要么谁都不升,空降一个压得住他们的人过去。”
说完他又调侃道:“你天天抱怨知岁花钱厉害,可你也不想想,她没事做啊,不花钱能干嘛?你让她去公司,有事做说不定能好点。”
严松筠长长地叹气,“饮鸩止渴,饮鸩止渴。”
严太太听了直乐,“怎么能这么说,不要胡说八道,岁岁听到要不高兴的。”
严松筠呵呵两下,心里直犯嘀咕,都这时候了,谁还管她高不高兴啊。
他坐了一会儿就上楼,也没回卧室,直接去了书房。
枯坐到深夜,终于劝服自己接受事实,让俞知岁去,即便她真的什么都不做,也能震慑住有心之人,更何况她又不笨,完全可以学。
至于被别人打动,跟对方同流合污,严松筠觉得根本不可能。
首先俞知岁从来不缺钱,也不缺爱,这样的人是很不容易打动的,再说了,他对自己这张脸还是有点信心的。
但是要让她空降得名正言顺,还得想个好点的说辞。
严松筠考虑清楚后,总算可以松口气去休息。
推开卧室门进去,迎面而来的只有幽暗的夜灯光,俞知岁已经睡了,呼吸平缓均匀,已经睡得很熟。
他小心地掀起被子躺进去,窸窣声像是打扰到了她,她不安地动了两下,翻个身又睡过去。
但他躺下没多久,她又翻回来了,下意识地往他这边拱,他伸手抱住她,她安分了一会儿,再次翻身离他远远的。
严松筠有些明白了,这人是嫌他挨得太近了,占了她的地盘。
忽然间,他听到从她那边传过来一句模糊的咕哝,他没听清,于是好奇地凑过去听。
这次听清了,人家说的是:“气死你这个抠门鬼!”
严松筠气得伸手就要把她摇醒,手都搭到她肩膀上了,忽然想到她被吵醒以后八成要发脾气,顿时一怂,默默收回手。
这一晚严松筠是背对着俞知岁睡着的,但她并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醒了之后,他已经去上班了,卧室里安安静静,只有她一个人。
严太太和严先生也都不在,俞知岁吃完早饭,将昨天带回来的两件首饰留下,让人转交给严太太和严巧巧,就回明月湾去了。
吃完午饭没多久,她在花园躺着打瞌睡,荷姐来送果盘,送完了没立刻离开,而是神秘兮兮地问道:“太太,你知道魏家的事发展到哪里了么?”
俞知岁精神一振,“不知道啊,我问过严松筠,他也不知道,本来想问妈的,结果又有别的事,我就忘了。”
抱怨完她两眼放光地看向荷姐,“荷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说说呗。”
荷姐向来不跟人卖关子的,直接就告诉她:“魏家抱着孩子去做了亲子鉴定,是小魏先生的种,不过小魏先生不同意离婚了,说一定会跟那个女人断了,让小魏太太原谅他这一回,别跟他离婚。”
“哕——”
俞知岁作恶心状,嫌弃道:“这可真不要脸的,他都出轨了,还有脸让李霁月原谅他,谁要原谅一根烂黄瓜啊!”
“去垃圾堆都捡不着这么不要脸的!”她骂完又赶紧问,“李霁月怎么说,不会真的要原谅他吧?”
原谅他,然后把他的私生子当自己儿子养,继续跟他恩恩爱爱阖家美满?
“要真是那样,我都看不起她。”俞知岁撇嘴。
虽然她跟李霁月也不怎么熟,跟她小姑子魏楠还吵过架,但不妨碍她以前对她观感不错,但愿她不要这么糊涂,否则除了感动自己,就全是笑话了。
荷姐笑道:“没有,小魏太太不是已经从魏家搬出去了么,小魏先生上门去纠缠她,都被她赶出来了,听说啊,魏先生还骂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叫他不要再去打扰人家。”
“倒是魏太太护着他,说儿媳妇不好,都是她的错,要是她能生,小魏先生又怎么会找别人生,现在还这样拿矫,都是给脸不要脸,说让小魏先生把她净身出户,就可以吓得她滚回来求饶了。”
俞知岁听得简直叹为观止,“有这么个妈,魏铭和魏楠兄妹俩何愁不坐牢啊。”
说完又问荷姐是怎么知道的,荷姐就说:“嗐,她家上半年新请的保姆是我同乡,这些事她也不能跟别人讲,只好跟我说说,不然憋得慌,我可就跟你说了,你别跟别人说,啊?”
“知道知道。”俞知岁连连答应,又笑道,“不过我估计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魏家这件事,热闹着呢。”
真是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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