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总:“……”就没见过想你这么辣菜的!
俞知岁也不管他气得像河豚,解释道:“还不算出道,就是去玩玩,碰巧上一个投资商撤资了,陈导正发愁,我才掺了一股,而且用的也不是我的钱,是严松筠的。”
梅森就说:“你干嘛用他的钱去投?用你自己的啊,你可是大股东,每年分红拿那么多,害怕没钱投影视?有好事你得多想着点紫荆,这样你才钱包越来越鼓,对不对?”
属实是疯狂暗示了,俞知岁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想植入陈导的剧?”
她摇摇头,“不行,不合适,那是部古装剧,首饰多是金银玉器,用钻石水晶有点奇怪吧?还是说出了新款?”
梅森闻言叹气,露出一丝苦恼来,“我实话跟你说吧,跟你提这个事,就是因为严家有影视公司,影视这方面的消息够灵通,我对这方面接触不多,又不能闷头闷脑就去赞助,万一那部剧殉了呢,对吧?”
“你要是在怀声影视就好了,咱们就圈里有人了,得到的都是一手资料,这部剧卡司怎么样,导演靠不靠谱,前景看不看好,都能打听得到,总好过我们现在,两眼一抹黑。”
他说完就长吁短叹起来。
俞知岁要不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就要被他骗得团团转了。
“你快拉倒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没了我紫荆珠宝就要倒闭了呢。”俞知岁对他的为难不为所动,“手底下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要你一个总经理自己去查这些?”
她风凉话一句接一句:“那你也太没用了,都招的什么没用的员工,这样下去紫荆珠宝非得凉了不可,要不我现在就卖了它吧,淮升也有珠宝子公司,要不我卖给淮升,多拿点钱?”
梅森气得直咬牙,“……真是不知道小严总怎么受得了你这张嘴!”
俞知岁嗤了声,合上宝石胸针的盒盖,往包里一塞,站起身来,笑了一下:“那就不劳梅总操心了,我先生应该还挺喜欢我这张嘴的。”
说完抬腿就走,走了几步,又倒退回来,跟他说:“行啦,这事儿交给我,我帮你问问陈导,有消息了告诉你。”
梅森笑嘻嘻地点头,“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们。”
“谁叫你们替我创造利益呢,我这人,最认钱。”俞知岁不置可否地笑笑,冲他抬抬下巴,“走了,回见。”
出了紫荆珠宝的大楼,盛夏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她急匆匆钻进车里,当紫荆珠宝的logo逐渐消失在后视镜里,她忍不住想起梅森的话。
怀声影视啊……算了算了,她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她这个人分得很清自己有几斤几两,对于不是自己的,或者自己可能hold不住的东西,她向来不贪心。
回到明月湾,已经过了正午,荷姐问她午饭要吃什么,她想了想,“吃简单点,阳春面吧。”
主食是阳春面,乍一看仿佛清汤寡水,实则汤清味鲜,是用猪骨、鸭架和鳝鱼骨熬的高汤调的面汤,还放了点猪油,凑近了就能闻到让人食欲大动的香味。
面是光面,但配面的小菜可不含糊,紫苏焖鸭和啫啫黄鳝煲是肯定有的,要不然取了骨头的鸭肉和黄鳝该怎么办呢,还要有一碟蒜蓉青菜,要颜色青翠欲滴的,表面有一层油光,伴随着镬气,撬动人的胃口。
俞知岁慢吞吞地吃着她“简单”的午饭,吃完以后泡了杯在扬州时王太太送的茉莉针王,只觉得香味极尽绵长,仿佛花香已经深入茶叶的每一寸肌理,初尝只觉冷冽沉静,像在夜晚闻到远处飘来的茉莉花香,幽幽的,再品又有鲜美回甘,很耐人回味。
“荷姐,帮我买一些东西好不好,我要寄给朋友。”她笑吟吟地提着要求,看起来心情极好。
荷姐便笑着应了,在她那里拿了单子,安排人去采购。
午后时分,俞知岁面对着花园,躺在屋檐下的躺椅上打瞌睡,用手机放起歌来:
“八月二十七日/是秋天就要来啦/阳台上的紫荆花/晒干的足球袜/母亲的喷水壶/汪汪叫的小狗丫丫/阳光晒在绿叶上/我在吃西瓜……”[1]
她忍不住跟着和你,听到念白里妈妈喊“金小美!金小鱼!”,她便也喊一声:“大金,快过来!”
已经有好些天没见过了的大金毛从屋子里跑出来,蹭到她身边,用温和的大眼睛望着她。
“大金,妈妈想你,你有没有想妈妈?”
“哼哼——”
大金用脑袋拱拱她,被她一把抱住,干脆就坐下靠她怀里了。
荷姐把东西都准备齐了,来找俞知岁,想问问她东西怎么包装,却见她在躺椅上已经睡着了,大金趴在她脚边打瞌睡,手机里循环播放着同一首歌。
“微风轻轻吹/时针你可否慢一点走/最好就停在这个时候……”[2]
盛夏的午后如此悠闲。
等俞知岁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厨房都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她端着一碗切好的西瓜,问荷姐:“严松筠回不回来吃晚饭的?”
荷姐叹气,“说是不回来,晚上还要开会,哎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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