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气不过,拂开抱枕后拍了一下俞知岁的腿。
他觉得自己没用力,就轻轻拍了一下,但俞知岁却还是被他惹毛了,使劲踹了一脚他的手,然后刷地起身,气冲冲地上楼去了。
这就生气了,严松筠无语地叹口气,喝了口茶。
严太太抬抬下巴努努嘴,“还不去哄?拖得越久,代价越大。”
茶汤的雾气沾到镜片上,附着上一层淡淡的白雾,但很快就散开,严松筠坐在那儿纹丝不动,“人和人性格不同,我现在去哄简直就是送上门挨宰的冤大头。”
他跟俞知岁斗智斗勇斗了半年多,还能不知道她什么德性?肯定又是为准备花钱做铺垫,毕竟心情不好,要花钱才能好呢。
严太太闻言笑笑摇摇头,年轻人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喝完茶,严松筠还去书房处理了点工作上的事,这才上楼回卧室。
推门就只见屋里一片昏暗,俞知岁已经把灯关了,但她又没睡,因为严松筠见到从床的方向传来手机屏幕幽幽的光。
“关灯玩手机,对眼睛不好。”他说了句,走过去将床头灯打开。
俞知岁在看视频,闻言敷衍地嗯嗯两声,严松筠听她语气没什么不对,便以为她不生气了。
他松了口气,去洗澡,出来以后俞知岁正准备睡,他躺到她身边,想了想,翻身伸手去抱她。
“岁岁。”
俞知岁眼皮一跳,听声就知道狗男人想干嘛。
她立刻将他胳膊推开,“滚边去,做三休四,你本周夫妻生活份额已用完,我说的。”
严松筠闻言愣了一下,有吗?这就技能cd啦?
他认真想了想,肯定道:“没有,这周有一天晚上我加班没回来,还有两个晚上我处理完工作回房你已经睡了,所以这周还有一次。”
俞知岁一噎,好家伙,你怎么连这种事都记得那么清楚。
严松筠说完,手又摸上了她的睡衣,好声好气地问道:“今天可以么?”
她没好气地再次推开他的手,“不可以,我还在生气,你想屁吃去吧,自己解决。”
严松筠一怔,“怎么……真生气了?”
“什么叫真生气,生气还能有假的?”俞知岁顿时就炸了,抬腿就踹他,“你这人真是讨厌,我就是不想去爬山,妈都没说什么,要你叽叽歪歪在那里说教,显得你很厉害是吧?”
严松筠顿时委屈,“我就是随口一说,不是说教,再说你体力就是不好啊。”
俞知岁气死,“你天天都说我花钱多花钱多,可是我改不了也不打算改,你天天说有意思么?我看你才体力不好!”
“可是每次你要自己动的时候,都是半途而废。”男人口不择言,心里最深处的话都秃噜了出来。
俞知岁:“???”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狗男人!
“反正不行,没理由你可以规定做三休四,我不能因为心情不好就拒绝吗?滚滚滚,别打扰我睡觉。”
“也就现在我还看得上你这张脸,不然我早甩了你了,你给我等着,早晚要你好看!”
俞知岁骂了他一顿,恨恨翻身抱着被子闭上眼开始酝酿睡意。
严松筠看着她的背影,有些不知该怎么办,脑海里浮现出他妈之前说的那句拖得越久代价越大来,吓一跳,这要是让俞知岁气到明天,银行卡又要遭殃了。
想到这里,他忙伸手虚虚搂住俞知岁的肩膀,低声同她道歉,还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说你体力差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行么?你别生气了。”
要么说俞知岁为什么对严松筠还算满意呢,起码人家除了有钱有颜,还懂得该弯腰时就低头,比很多大爷都好太多了。
她哼了声,没搭理他,看样子像是要睡着了。
严松筠叹口气,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耳朵,“岁岁,别生气了,做个好梦。”
呢呢喃喃的声音在深夜里听起来仿佛情人的私语,俞知岁忍不住耳朵一痒,觉得心脏的某一个角落像被人用手指戳了一下似的。
身后传来衣料和被子摩擦发出的窸窣声,然后是他把眼镜放到床头柜上时发出的一声啪嗒声,床头的灯光灭了,卧室陷入黑暗之中。
严松筠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好到让作为枕边人的俞知岁嫉妒的地步,不管白天发生过什么事,只要沾床,不过夫妻生活,十分钟内,这人绝对能睡着。
俞知岁听到身后的呼吸声变得均匀,翻过身,仰躺在床上,在玩不玩手机之间挣扎。
因为严松筠睡前是搂着她的,俩人挨得近,她辗转反侧,不得消停,很快就把严松筠闹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拍了拍怀里人的肩膀,问道:“做噩梦了么?”
作者有话说:
岁岁:这手机……玩还是不玩呢?
小严总:不困是吧,那来……
岁岁:?呼——呼——
小严总:睡着了?这就去停了银行卡,让某人没钱花。
岁岁:?站住!不许去!
小严总: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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