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别管我,我躲的远远的。”实在不行,她就自己去镇上,虽然一个人走山路很害怕。
“白大婶,您去忙,我是笙笙同学的哥哥,我帮你看着你闺女。”这时顾明远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白翠花顿时松了口气,认真打量了小伙子两眼,立马又投入了战局。
“顾明远你来得正好,我们村和生口村打起来了,具体情况没时间跟你说了。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带我去一趟镇上,我要去搬救兵。”她恳求道。
顾明远不假思索的点点头,“我已经看到了。不过你回家,报信的事我去,我腿脚快。”
苗笙笙大喜过望,“大恩不言谢,回头我让李大叔谢你。”
顾明远转身就要走,被苗笙笙拦住,她眼珠子一转,“你会不会骑马?”
顾明远点头,“会啊。”
“那骡子肯定也会骑喽?你直接骑着骡子去镇上。”苗笙笙指了指不远处树上拴着的那几匹骡子。
顾明远挑眉,立时明白了过来,“没问题。”至于这骡子是谁的?看样子应该是生口村的人带来的。
苗笙笙是个胆大又聪明的,顾明远也是个蔫坏的,他牵走了一匹骡子不算,还把树上的其它缰绳全部解开了。
苗笙笙在远处一个劲的扔石头,骡子们受到惊吓,乱窜开来。
生口村的人一看这还得了,急忙分了一部分去追赶骡子。
苗家村的乡亲们顿时感到压力减轻。
平常走路去镇上单程都要一个多小时,但有骡子在,顾明远赶路又急,等他带着张国明回来的时候,还好双方没有出现重大伤亡。
“住手,住手,赶紧他娘的给我住手。”张国明急的满头大汗,拿着大喇叭吼道。
他身后跟来的民兵连也立马冲入人群中,试图把双方的人分开。
许向东看到张国明到来,松了一口气,示意苗家村的乡亲们跟着他往后退。
生口村的人还想上前追着打,被张国明带来的人按住了。
这年头,民还是怕官的。
半个小时后,现场总算慢慢安静下来,苗笙笙悬着的那颗心才算放回了肚子里。
她感激的看了一眼张国明身后的顾明远,哎呦,又欠他一个人情。
不过嘛,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李大军,王阳平,你们俩给我站出来,说说怎么回事。”张国明站在凳子上愤怒的吼道。
对于八里屯管辖的各个生产队的队长他当然熟悉的。
李大军身上的蓝色衬衫不知道哪里去了,幸好下半身的裤子还在,脸上更是左一道伤,右一道疤。
气得不想说话。
拽着许向东一起上前,示意他来。
许向东倒还好,脸上没什么伤,但头发也乱的跟鸡窝一样。
他平复了下呼吸,捡着重点道,“十年前生口村从我们村租了块地,用三头骡子当租金。期限到了,他们想把骡子抢回去。”
“地还给你们了,骡子凭啥不还给我们?”王阳平丝毫不以为耻,振振有词的回呛道。
张国明都被他气笑了,“那这十年从地里收去的粮食你是不是也要还回来?”
王阳平撇嘴,“那是我们的劳动所得。”
“你们的劳动所得?哼,人家没有把那块地租给你们,你们哪里来的所得?”张国明没少见过不讲理的人。
但这般胡搅蛮缠的竟然是一整个生产队,就比较罕见了。
“那骡子他们不也是用了十年?”王阳平不耐烦。
“所以你们当初是用三头骡子当租金,还是用三头骡子十年的使用权当租金?”苗笙笙本来想安安静静当个乖巧软糯的小姑娘,但是穿越来这么久,愿望一直总不能实现。
“这你谁?这里哪有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说话的份。”王阳平恼羞成怒。
“你才是黄毛丫头呢,我小姑的头发是黑色的,可漂亮了,她天天都用好闻的洗发水洗头发。”苗晓冬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大声吼道。
王阳平气得直跺脚,“李大军,你们村男人都死绝了,让个丫头片子来跟我说话。”
丫头片子?哼,李大军拉过苗笙笙站他身边,“这我们村的记分员,你客气点儿。”
“对面没头发的老爷爷,你是因为讲理讲不过我,才攻击我的性别吗?我是小丫头怎么了,你还是老头子呢。”苗笙笙丝毫不甘示弱。
老爷爷?刚刚年过四十的王阳平摸摸自己的头顶。的,他不过就是秃顶,哪里就那么老了。
不过却再也不敢小瞧眼前的小姑娘。
冷哼了一声背过手去,不肯说话。
“王爷爷,您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十年前,你们村到底是用三头骡子充当了我们村村西那片良田的租金,还是三头骡子的使用权?”
“良田?你也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王阳平吐了一口唾沫。
他们村为啥这么气愤啊,就是觉得上当了呗,怪不得苗家村同意把那块地租地给他们。
苗家村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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