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之前检查那些人的身体并没有鬼发,怎么就突然变异了,原来那些鬼发是从这里来的。”
沈惑看到村长额头上的伤口,道:“先给村长包扎”
三人身上回到祠堂前厅,剩下的人还在昏睡,除了刚才那个被附身的老人以外,其他人还有呼吸,面色正常。
不过,清道子还是有点不放心,把每个人是头贴一张符纸。
正在帮村长包扎的沈惑,忍不住抽抽嘴角。
“我说,老道长,他们都是一群大活人,又不是僵尸,这么贴不太适合吧?”
清道子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那鬼发神出鬼没,打不过就跑,跟滑不溜手泥鳅似的。
他现在只能这么做,最起码多一层保险。
沈惑不想说了,继续帮村长包扎脑地。
看着村长整个头,快包成木乃伊,沈惑有些心虚,又松了几圈,才看上去比较正常。
沈惑收好医疗工具,对老道长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后面半夜我来守就好了。”
青道子也不客气,对沈惑点点头,离开祠堂。
他现在要回去连夜多画一些符纸,虽然自己的符纸,轮威力比不上沈惑的,也总比赤手空拳跟那些鬼发打斗比较划算。
清道子走了,沈惑看向村长。
“村长,你现在受伤了,要么先回去休息?”
村长摇头拒绝了沈惑好意,他觉得多一人也好有照应。
固执的村长,沈惑是劝不回去了,也没有多劝。
两人守在祠堂里面,时不时说两句。
沈惑想到后院那水缸下面的大洞,还是决定把它封起来。
在祠堂角落找到了一块石块,把这个洞给封起来。不然,鬼发再来,这些人估计能活着,最后都被鬼发给弄死了。
他把石板铺在上面,在面上贴了一张符纸,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回到了祠堂。
路过,祠堂后面,这里还独有一个牌位,也不算牌位,上面没有姓氏,只有月亮河几个字。
沈惑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了村长。
村长一听恍然大悟,解释道:“这是我是爸还在的时候,供奉的河神娘娘的神位,让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要把它给摘下来。”
河神娘娘?
龙婆婆说过,河神已经不在了,这牌位还供着干嘛?
不过,村长既然是被自己的父亲亲口交代过,供着应该也是留个念想。
“你见过河神吗?”沈惑问道。
村长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见过河神。
那时候,我爷爷还在担任村长,小时候的我我,很调皮。
在爷爷他们祭祀河神的时候,悄悄留到月亮河边上玩水。一个不小心就掉进水里。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快没命了。
结果一双轻柔的大手,把我托起来放在河边。
等爷爷他们找到我时,我已经在那片芦苇荡睡着了。
后面我跟爷爷他说起了这件事情,我爷爷第二天就带着鸡鸭鱼肉去了河边。
后来,去了省城里面读书,渐渐忘记这件事情了。”
村长想起小时候,脸上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儿时的时光。
沈惑问道:“那你为什么又回来当村官,看样子,你似乎学习很好,揣上了铁饭碗。”
村长感叹道:“可能那时候,我也还对村子有些留念,又或者对那个小时候救了我的的神秘人,还抱有一丝幻想。有一天,能够看她一眼,当面说声谢谢。”
“那你还是劝那些老人,说没有神?”
村长苦笑,“作为当代年轻人,谁见过神灵?不过是些封建迷信。这些老人,从未出月亮村,所以信仰神灵比较严重。
之前,还来过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过来给老人们,免费发送老人用品,然后,让他们拿着个泥像回去供着。
你知道的,老人家大半辈子节约惯了,一听免费当然愿意了。
我觉得那些人不像好人,就把他们给轰走了。”
泥像?
沈惑想到了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鬼医。
他说道:“村长,能不能让我见见那个泥像?”
“可以,我当时把老人家手里泥像全部收起来,丢在祠堂的柴房里面。这段时间事情多,时间一场,就忘了。要不是沈先生问起,我还真没想起来。”
说着,他带着沈惑来到柴房,打开旁边的开关。
照亮了整间柴房。
里面堆积了很多东西,还有大堆咸鱼,以及堆积在角落里面不起眼的泥像。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里的泥像和之前李歌身边的那个佛像一模一样。
只不过,李歌供奉的那尊神像,是在外面贴了一层金箔,而这个完全就是泥做的。
眼神有点邪性之外,光看表面,它就是一件简单的泥像,谁也不会把目光放在它身上。
沈惑忍不住冷笑。
这群苯教的人,是没有市场了吗?
竟然把注意打到了老人们的身上,真够丧良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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