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鲤回来,面带桃花。”
莫宁宁:“那就是江景行闹别扭呗,不过说真的,小鲤这次确实是有点过分了,咱们又不在意他们在不在,反正在也是这么玩,不在也是这么玩。知道你们是情侣,谁也不会拦着你们去过二人世界啊。”
于欣悄悄瞥向那边角落,眼睛一亮:“小鲤哄了哄了,快看。”
三个女生当即望向角落,当然整个客厅不止是他们留意着景鲤和江景行,其他人也一样。
顶着众多的暗戳戳的视线,景鲤低头尝了一口蛋糕,又看向江景行,笑道:“你闭上眼睛。”
江景行看向她。
景鲤靠里的手拽了下他袖子,催促道:“快啊。”
江景行还是没有依言闭眼。
景鲤有些气馁,这人该不是气傻了吧,都怪胡意林,嘴巴太大,不在群里咋呼一句会死吗。
景鲤正要把手缩回来,江景行却按住了她的手背,片刻终于闭上眼,他身体没动,手指却从景鲤的指缝中穿过,与她十指相扣。
景鲤忍不住笑了,只好维持着一只手被他牵着的姿势,伸出另一只手,掏了一些奶油,在碰到他脸之前,轻声道:“不可以睁开眼睛。”
她想了想,又自己凑近了。
这么多人,她当然不敢那么大胆,她只是脑子一热,凑到他耳畔,确定他能听见,极轻极轻地说了一句:“小白,我亲你了。”
江景行的手猛地收紧。
景鲤吃痛,慌忙之间颤着手把蛋糕糊在了江景行脸上。
她本来就是想糊江景行蛋糕的,但是这一下糊得有点猛。
江景行睁开眼睛,俩人对视,景鲤只看到他眼底好似有风暴在酝酿,但是顶着一脸的奶油,景鲤却没觉得害怕,还有点想笑。
她笑道:“你去洗下脸吧。”
江景行久久没有说话,他这一个下午都没怎么说话,这一刻更不想开口,眼底全是景鲤恶作剧得逞的笑颜。
旁边众人也看傻了,完全没明白这是个什么骚操作,他们本来还以为景鲤真的要亲上去了,心想这么劲爆这么刺激,还可以看现场的吗,结果景鲤啪地给江景行糊了一脸蛋糕。
片刻后,景鲤抽过桌上的纸,替他擦了擦:“你去洗脸吧,回来我为你唱一首歌。”
江景行紧了紧景鲤的手,站起来,只是走之前,又忍不住低头看她一眼。
景鲤笑得一脸无害,还伸手推了推他:“快去吧,快去快回,晚了就不唱了。”
江景行往外走,步伐不经意迈得有些大。
景鲤糊那一掌丝毫没留情,擦也没擦干净,奶油甜腻的味道几乎有些呛人。
江景行这样洁癖的人,却只简单清理了一下,忍着那让人不适的感觉,快步回了包间。
他倒没有和景鲤生气,也许有因为景鲤不那么上心而觉得委屈?这样奇异的情绪翻涌在他心里,他根本一点也不想承认。
她要给他唱歌,江景行听到她说出来的时候,其实有点不太想去洗脸了,可不洗又确实难受,顶着一脸奶油听她唱歌,听歌的心情也不会那么美妙。
她为什么要他闭眼,糊他一脸奶油,只是因为恶作剧他很开心?上次也带着其他人一起喷他彩带。反正她对他做什么,他都没脾气。
推门的那刻,江景行心情又好了那么一些,只是在推开门后,第一眼他就发现,景鲤不在房间。
他看向金远。
金远接触到他的目光,脸上是看好戏的笑,眼底还带着一丝同情:“景鲤回去见她干爹了,她干爹来了,就在她家甜品店里等她。”
江景行审视地望着金远,金远面不改色:“对景鲤的干爹好不好奇,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江景行不答,转身出了门。
房间里静了一会,乔震凑到门口看了一眼,做了个手势:“走了走了。”
金远长出一口气:“他妈老子毕生演技都被逼出来了。”
于欣不解:“小鲤为什么要用她干爹当借口?”
金远:“谁知道。”
莫宁宁:“江景行真去甜品店了?”
其他人纷纷摊手,还是,谁知道。
反正大家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景鲤其实还真不是拿干爹当借口,柳潜确实是来了景鲤所在省份,但不在源市,还在省会吴市,离源市大概也就两三个小时车程吧。柳潜在电话里说他现在离景鲤很近,过两天来看她,景鲤顺嘴就用了干爹来了这个理由。
她出了门,柳潜诧异地道:“宝贝儿,我起码要一个星期后才能去源市看你,现在并没有坐在你家甜品店里,撒谎不是个好孩子哦。”
景鲤道:“我只是想给一个朋友惊喜,撒了一个小谎。”
柳潜:“什么朋友,男朋友,那天在拍卖会见到的那位?”
他问了一连串,景鲤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有种莫名的心虚,早恋被家长抓包的那种心虚。
柳潜在电话里叹息一声:“也许我现在就应该赶过去,表姐去了首都,你家里只有你一个小孩,居然还有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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