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嫩生生的大白菜被……江总没有女儿,想必不能理解我的心情。”
江暮面不改色:“不瞒柳总,我很早以前也有认小鲤做干女儿的想法,不过后来,小鲤和景行情投意合,这想法也就搁置了。”
“情投意合?”柳潜诧道,“可是小鲤和我说,她和贵公子只是好朋友。”
江暮瞥了眼江景行:“确实还是好朋友,现在还在上学,两个都是有分寸的孩子。”
柳潜哦了一声:“是吗。”
这时江景行起身道了声抱歉,柳潜看向他:“你也要去洗手间?”
江景行也看向他,眸色沉沉,眼底毫无惧意,甚至还捎带了一些不耐烦:“是啊,柳总要一起吗?”
柳潜哑然,片刻笑了一下:“那还是不了,没有相约上厕所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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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鲤上完洗手间完全不想回去,她洗了手,烘干手走到洗手间附近的一条走廊上。
走廊外是b市一条宽阔的马路,车来车往,川流不息。夜晚的城市虽然繁华绚丽,却还是平白让人生出一些落寞来。
景鲤有些想回源市了,在柳家也待了这么多天了,要不是柳渊已经帮他们订了两天后的票,她恨不得现在就走。
她在窗边站了一会,高跟鞋顶着有些腿酸,正想回身,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
带着些凉意的钻石项链落在她身前,掉进她裙子的碎钻里,依然光彩夺目,仿佛众星捧月。
江景行的手依然很凉,偶尔触碰到她颈后的肌肤,还有些痒。
景鲤忍不住低头摸了一下身前的项链,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一条两千多万的项链,就这么被她随便地戴在了身上。
“要是今天没碰到我,这条项链你打算怎么送我?”景鲤想要回头,腰上却环过来一只手,紧接着江景行垂头轻轻抵在景鲤耳侧,阻止了她扭头的动作。
景鲤顿住,轻声又道:“太贵了。”要不是今天亲眼见识到了这条项链从九百万拍到了两千多万,江景行送她,她说不定会觉得这条项链只要几万多块,而且江景行肯定不会解释什么。
江景行嗯了一声,靠在她耳侧,鼻尖萦绕着的全是她身体里散发出的诱人的体香,他不觉地蹭了蹭景鲤微凉的耳廓,在她轻颤时楼在她腰上的手又收紧了两分,脑子里全是她今天挽着她干爹的画面,那样亲昵,毫无间隙。
“小白……”她话还没说完,耳垂便被抿住了。
她看到自己和江景行的身影交叠着映在窗玻璃上,江景行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拥进了怀里。
他们的身后,还有侍者、客人走动。
江景行并没有把景鲤轻微的挣扎放在眼里,甚至有些莫名的不易察觉的激动,舔了一下景鲤的耳垂。
景鲤整个人颤了一下,几乎半边身子都酥软了,楼下突然一声鸣笛,她蓦然清醒过来,猛地推开江景行。
江景行望向她,景鲤却不敢和他对视,脸上火烧火燎,整个人都要燃起来了。
她攥了一下手,什么也没说,直接落荒而逃。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景鲤还是没能冷静,差点磕在椅子上。
柳潜眉头一蹙,帮她拉开椅子:“小心点。”
景鲤坐下来,喝了口气泡酒,冰凉的液体入腹,她才觉得好像在炙烤中被解救过来了。
柳潜注意到她通红的耳朵,又不经意瞥到她胸前,那么明显的钻石的光芒,不可能注意不到。
江暮自然也看到了,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柳潜突然有些不痛快:“宝贝儿我们回去吧,干爹困了。”
景鲤也想走了,忙道:“好。”
说完她顿了一下,不远处江景行正信步走过来。
他面色平静,一派淡然,好像刚才大庭广众下做出那样色气大胆的行为的人不是他。
直到他坐下来,景鲤瞥到他鬓角的头发有些潮。
柳潜拉着景鲤站起身,和江暮道别,景鲤挽着他手,对江暮说了再见,最后看了一眼江景行,在他回视时又躲开:“我们回去了。”
柳潜安抚地拍了一下景鲤的手背。
出了餐厅,回到车上,柳潜没有急着发车。
景鲤终于冷静了下来,抬手解项链的扣子。
柳潜看着她:“他就这么送你了?”
景鲤半天没解下来,敷衍地嗯了一声。
“他送你你就要了,”柳潜倾身过来,拨开景鲤短短的发梢,接过项链,轻而易举地便解开了,“干爹要送你一个见面礼你却要推三阻四,干爹还没有小男朋友有面子,嗯?”
景鲤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他在委屈控诉,扭头好笑道:“干爹,你不是和淘淘一样大,其实还没有淘淘大吧,表外公是怎么放心把明月珠宝交给你的?”
她笑里都是揶揄之色,柳潜也不禁笑了,刮了下她鼻子:“说真的,柳家认干亲也应该有个正式的仪式,见面礼少不了,想要什么,这回不许再客气了。”
景鲤还真没什么想要的,思索了下道:“就我说的,去你店里随便挑个小玩意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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