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了这五万多块。您别担心,这钱我已经还上了,包括咱们家在三奶奶那借的,江景行代还的,我也都还上了。我没有和江景行串通好设计让我妈和景山离婚,而是我在知道景山欠了这么多之后,将计就计的。而且,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情况,到底谁才是罪魁祸首,景山要是不赌牌,要是踏踏实实做人,这个家能散吗,他还敢怪别人?”
老太太已经信了,也知道一切其实错在景山,但还是脱口一句:“真的?”
景鲤一笑:“您要是选择相信景山,我也没意见,我就当我这么些日子的孝敬是给我以前那个和善明理的奶奶的。”
“说什么呢,”肖芳瞪她一眼,“我问你,江景行赌牌是真的?”
“是真的,他后来和我说过,一共去过三次,每一次都是一翻十,也就是一千的本钱能翻十本。人家是带脑子赌牌的,不像有些人,□□都输没了都不知道怎么输的。”
“你还很自豪,”肖芳心情复杂,“这样的人你也敢和他在一起?你怎么一直不跟我说?”
“他是被迫的,又不是自愿去的,拉他去的是林家小少爷和金远。”景鲤不为所动,“发生景山那件事之后,他们就再也没去过了。”
“你怎么知道?”
“他不会骗我。”以江景行的为人,他不屑于做这样藏藏掖掖的事。
肖芳却沉吟不语,面色凝重:“你刚刚说学出千,出千是什么?”
“就是作弊,打牌作弊。”
这么一说,肖芳就明白了,抬眼望着景鲤,眼里都是警告:“他还会打牌作弊,这样的人不是老手?”
“他没有,人家是算牌。”
但是说什么,肖芳都不肯信。
她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眼里的忧虑与警惕,都表明,她害怕景鲤重蹈她的覆辙。
景鲤恨不得掐死多嘴的景山。
她一瞬间想把景山出轨的事说出来转移视线,但看到老太太愈发苍老的面孔,及时压抑住了冲动。
再者,她也担心肖芳,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消息。
约定好明天去医院体检,回去的一路上,肖芳都没有说话。
景鲤忐忑不安:“妈,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江景行是什么人吗?”
肖芳只说了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
景鲤:“……”
回到家后,肖芳让景鲤洗漱好来客厅。
肖芳尚是头一次如此阵重地要和景鲤谈话。
景鲤没办法,在浴室洗漱的时候给江景行发了条短信:“小白怎么办,我妈知道你赌牌的事了,还知道了当初景山的钱也是你给的。”
景鲤出来后,肖芳让她坐,没有问她任何想法,而是下了最后通牒:“妈妈想过了,你不能再和他走这么近,赌牌的人都很危险,不管是输还是赢……”
景鲤想插嘴,肖芳摆摆手:“所以,妈妈决定,以后咱们家不会再和他们家来往,他们送的礼物,既然用过了,那也没办法,你把钱还给他。以后放假,你只能在家学习,不能出门,要出门一定要说清楚去哪,还有多久回来,一旦被我发现你出门是去见他,我以后都不会随便让你出门。在学校,我会让胡意林看着你,你要是见了他,别怪妈妈对你发脾气。”
肖芳性子软,连威胁的话都说得这么温柔,景鲤颓丧地道:“妈,你真的不能信我这一回吗?你因为景山痛恶打牌的人,我也一样,要是江景行真是景山那样的人我肯定不会和他走这么近的。”
肖芳充耳不闻,起身回房:“妈妈是为你好,这次必须听妈妈的。你别让妈妈失望。”她走到门口,又回头深深看一眼景鲤,那一眼,沉重无比。
景鲤知道劝不了了,只能靠着沙发,抱紧自己,深深叹了口气。
江景行发来了一条短信:“阿姨生气了?”
景鲤:“嗯,她让我不要见你了。”
第二天一早,肖芳收缴了景鲤的手机:“等下带你出去买个新的,小灵通就行了。别让我发现手机里有他的电话号码。”
景鲤快绝望了,她抱着妈妈的大腿,眼巴巴望着她:“妈,你听我说一句好不好?我成绩没有退步,还一直在进步,他从来没有影响过我,甚至帮了我很多,他真的和景山不一样。”
肖芳扒开她的手,不发一言,铁了心要拆开她和江景行。
景鲤没有手机握在手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母女俩没吃早饭,直接出门去医院,到医院的时候,老太太已经在门口等了。
老太太见景鲤没精打采的,还以为是自己昨天的话说错了让她不开心了,就和她道歉:“小鲤啊,你别不开心了,奶奶一时想岔了。就是你爸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也是半信半疑,问过你们,知道是什么情况马上就选择相信你们了。你别生奶奶的气。”
“不关你的事,奶奶。”景鲤看向肖芳,肖芳却撇开脸。
进医院检查的时候,老太太又提起江景行来:“小江没想到小小年纪也打牌,还是个老手,小鲤啊,你千万不能再和这样的人接触。虽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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